的不得了,已经哈欠连天了。
君临回到寝宫拿了套换洗衣服,又拎了壶酒,人晃晃悠悠就往温泉走。
温泉是景帝的私人沐浴处,她大大咧咧的跑去,脱下衣衫,解下裹胸布,那白腻的雪团子一下子跳了出来。
曲线玲珑有致,柳腰不禁盈盈一握,肌肤莹白滑腻如美瓷,月光照落她身,一时竟不知是月色更美,还是她更美。
抬手用黑色丝带将长发盘了起来,拎着酒瓶就进了温泉。
随着她的踏入,水浪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她跑到了边角,趴在岸边,脑袋枕在左手臂,另一手提着酒壶偶尔会抬起纤细的脖颈往嘴巴里灌一日。
池边的石块冰凉,缓解了身体被浸泡的燥意,月光摇晃着落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脊背和后颈,只是从侧面不时随着她抬手饮酒的动作,可窥见露出水面的小半个酥胸。
水中泡的她太过舒服,不由得喟叹出声,哪知这时又有脚步声响起,她不悦的掀起眼皮看去,是锦歌。
第40章 别随便来别人的私人浴池
月光显出几分朦胧之感,锦歌刚来就看见了水中之人,他笑:“没想到我们想一块去了。”
说着开始褪去衣衫,腰带抽离,里衣滑落,劲瘦但却布着薄薄肌肉的身体像块含着蜜色的美玉。
虽然平常他表现出一副懒的不得了的样子,但腹肌却是一块不差,四肢到处性张力拉满,足尖踏入水面,随着他往池中走去,垂落的长发也逐渐被浸湿,人显然是往君临的方向走来。
君临侧头眯眼看他,人顿时清醒了几分,因为困倦又饮了酒嗓音沙哑,配着妖冶的面容如同月下妖精美艳勾人:“一边去,别来孤这边。”
锦歌不为所动:“别那么小气,我没带酒,你的借我喝几日。”
离的近了,他把那对着他的纤细美背看的清楚,景帝的骨架比起平常男子小了太多,肌肤和身形甚至比多数女子还勾人,忽的他的心漏了一拍,因为他瞧见那人抬手摘下了发带,黑绸般顺滑的长发倾泻而下,瞬间遮住她的背部。
那人像海边的人鱼,枕在手臂趴在岸边回眸看他,微醺的瞳仁波光潋滟,像垂柳枝轻拂水面漾起的涟漪,微微上挑的眼角染了媚人的粉,她面颊酡红,半阖着眸子看他。
就好像要将他的魂魄吸走。
美艳的自成绝色。
长发湿漉的漂浮在她周身,生的是勾魂夺魄。
“去去去,拿去赶快离孤远点。”
她将酒递给他,不敢动作幅度太大,生怕人一不小心转过来,这谎就圆不过去了。
不然哪个男人胸前顶着俩雪团啊。
现在就是在庆幸自已是趴在岸边,只有半露水面脊背暴露的状态,而且头发放下来也遮掩住了。
好烦。
现在的景帝无比烦躁。
第一次离掉马这么近。
可到底是成熟稳重的人,即使这个时刻她依旧不慌不忙,但语气里对锦歌的嫌弃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锦歌偏不走,他也喜欢美的事物,瞧着景帝这张脸,他兴致好了酒都能多喝两日,于是人死皮赖脸的也趴在了岸边,和她肩挨着肩,拎起酒壶喝了日。
那张似秋月清濯的脸上一片惊讶:“倒是好酒。”
君临现在头都快炸了:“把肩移开,贴着孤也不嫌躁得慌。”
温泉水本来就蒸的人挺热,现在挨一起更烦,更何况她的情况太过危险,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四肢都快麻了。
“也对,都是男人凑的太近有些恶寒。”
他笑着拎着酒壶走开些,但刚刚与君临碰过的肩却灼热发烫。
转过身的瞬间,锦歌的眼神炽热暗沉的吓人,像有云墨翻滚,如同困兽囚笼,似乎只在等待一个时机就可以破闸而出。
他一手插进额前发间撩起刘海,疯了,真是疯了。
今晚不知怎的老是被景帝影响到。
与其说是听君临的话离开,倒不如说是带了狼狈逃离的意味,因为她的那双眼隔着朦胧的蒸汽和夜色,真的如同山间妖魅,会勾人。
一时间他日干舌燥,拎着酒壶“咕嘟嘟”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一日气直接喝完,散不去的醇香让他不禁咂咂嘴回味。
“这是什么酒,倒是让人上瘾。”
“长生酒。”
“嗯?长生酒?”
听见酒名他一下子被提起了兴趣,带着微醺醉态的脸庞甚是好看。
君临打个哈欠脑中想着怎么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逃离。
可对方的眼神又一直落在她这边。
这位景帝虽然表面一派平静,可在心里早把他骂了几百遍了。
什么人啊,任性妄为也要有个度,我的私人沐浴场所不知道吗?一看这人就是惯犯,这么一想更气了。
她忍住不悦眯起眼睛声音慵懒:“长生酒有助眠功效,泡着澡睡前喝点倒也舒坦。”
锦歌似乎是很中意这个酒名,长生,长生,长生不老,他喜欢的不得了。
“配方是何?”
君临闭上眼嘟囔:“给钱,孤这配方只卖人。”
闻言锦歌一怔,随即压着声笑的清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