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片刻清醒,被君临拉着去了院中。
最后一缕晚霞即将消散,她踮起脚尖右手伸向空中,一下又一下的抓着,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天边那抹要消失的绮丽。
她有些发急,左手也高高举起,蛮荒缓慢的转动乌黑的眼珠,铁般的手臂一捞,将她抱到了自已的右肩。
君临只觉得突然腾空,等脑子稍微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臂膀稳稳坐好。
蛮荒木讷的平视远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干巴巴的开日:“主,抓到了吗?”
她的左手从后环住他的脖颈,右手伸向天空,指尖动了几下最终缓缓垂下。
晚风吹拂过她的长发,连着颊边醉酒的热意也被吹散些:“没有,抓不到。”
蛮荒一怔,少见的,他从其中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一时间男人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安慰,尽管心思大乱,但仍如石像般不曾动弹分毫,笔直的伫立,稳如磐石的支撑她。
君临又尝试几遍,可天边的霞光又怎是人能抓住的呢。
她笑:“抓不到就不要了,我才不稀罕。”
蛮荒:“主很喜欢?”
君临:“喜欢又抓不到,那就不喜欢了。”
孩子气般的话惹得他闷声低笑,连着双肩也在缓缓颤动。
君临拧眉,右手也收回,双臂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地震了?”
蛮荒老实巴交:“地没有震动,是我在动。”
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视线没有目标的乱转着。
掠过花草树木,掠过云朵霞光,最后微微偏着脑袋,落在蛮荒背后的那柄赤色重剑上。
她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