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德看着很大只很笨拙,但他的脱衣服技巧就和砌墙木工手艺一样灵巧,或者说迅捷。艾尔法德被他胡乱啃着手指,不满自己的手变得沾着湿漉漉的口水,正想要用对方的衣服擦手,抹上去时碰到的却已经是光溜溜的皮肤了。
他像是被炙热的肌肤烫伤了,迅速抽回了手。布兰德失落地“嗯唔”了一声,他还以为艾尔法德今天特别兴奋,想要主动摸摸自己呢……
艾尔法德被布兰德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尾巴胡乱缠绕着手指,几乎被挤压在了沙发背和垫子的缝隙里。他挣扎了几下想让自己躺得体面一些,但是耐不住布兰德坐在身上疯狂地用光溜溜的屁股蹭他,令其在沙发垫子里越陷越深。
“艾尔法德,唔……摸摸我……摸我。”
布兰德焦躁地用他又低沉又黏腻的矛盾嗓音不听念叨着。他从不吝啬地直白表达需求,完全不介意可能会被拒绝。
祈使句?没礼貌的家伙。起码也该用上“请”。艾尔法德脑子缺氧,但依旧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而且我的手被你的尾巴缠着,压根动弹不得。
这么想着的下一秒,他的手就被那根失礼至极的尾巴拽着拉向后腰和尾巴根部。艾尔法德愣了一下,他还从未摸过魅魔的尾巴与肉体连接的地方,那里意外的柔软又有着韧性,被手指碰到时就会触电似的战栗两下,令尾巴的主人发出舒爽的媚叫。
“嘿嘿……你可以随意揪着它哦。”布兰德用鼻子蹭了蹭艾尔法德的脖子,将他拱得脑袋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