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肚子饿。是需要精液了的那个饿。很严重的那种。我每次饿到这个地步好像就会失去理智做出一些错事……以前也经常因此被赶走村子。”
但他这次又没忍住。
艾尔法德已经放下了坩埚和碎掉的玻璃片,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它们扫到一边。布兰德扶着楼梯把手不敢下去但又不肯走,远远地看着,急匆匆表忠心道:“这是我的错,我会帮你清理!你不要徒手摸碎玻璃了。”
“现在就来清理吧。不及时处理掉,被药水渗透了工作台就毁了。”
艾尔法德疲惫不堪,突然觉得自己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
布兰德闯入房子后不到一个月,他仿佛花了人生前三十多年的所有精力来应付这家伙造成的意外情况。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回到那天晚上,艾尔法德很可能会选择放布兰德离开,通过书信形式请施工工人上山来修补。或许前后会耗时半年到一年,但起码他不需要与人社交。
或许是顾及沉没成本的缘故,到了这一步艾尔法德已经无法及时止损,只是疲惫不堪地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坐下了。
布兰德得到允许,迅速地赤脚跑了下来,用地上不知道放置了多久的干瘪抹布块小心地处理现场的坩埚尸体残骸。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进地下室。也不能去阁楼和书房。你的活动范围只在客厅和二楼的施工现场。”艾尔法德冷冷道。
“是……”布兰德自知理亏,讪讪的应下。至于到时候记不记得可能就是另一码事了。
“作为今天的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