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制造它甚至拖慢了许多其他计划的进度。
不过这对于望舒也很正常,她经常会将力气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江晁:“大概就是做成龙的模样,再装两个大灯泡,弄几个吓唬人的音效而已吧?”
历经一系列洗礼,望舒将所谓的船和车弄得再奇形怪状,配上些什么,也不会再让江晁感觉到吃惊了。
但是接下来,望舒的一番话却令江晁发生了改变。
望舒:“吓唬人,这一次可不仅仅是吓唬人。”
江晁:“还能怎么样,用灯泡闪瞎别人的双眼?”
望舒说:“上面装着舰载重炮的。”
江晁连走路的步子都停了下来:“舰炮,还重炮?”
“能有多重?”
而此时此刻他也刚好走到了新厂房之中。
双眼看过去。
只见,厂房的中央放着一座巨大的炮塔。
双管结构,巨大粗壮的炮管高高扬起穿过头顶上空。
望舒:“三百毫米口径无坐力双管舰炮。”
江晁看着那黑洞洞的炮口,突然觉得望舒的声音越飘越远。
——
回去的路上。
江晁坐在慢吞吞的小火车上,看着一旁露出狰狞面孔的大狻猊头颅拉着一节节铁皮箱疾驰而过。
其双耳冒出滚滚白气,双眼喷吐着暗红火光。
其实正常版本的狻猊型火车,那白气根本是没有必要的。
至少。
没有必要做得这般明显,但是望舒还是设计成了这样。
不过江晁关注的是另一个地方,他将头探出外面,看着不远处的铁轨。
过了一会他开口说道:“铁轨,会被偷的吧?”
这一副铁轨,在这个年代可值不少钱,甚至不是钱能够衡量的,偷上一副铁轨也可不仅仅是发财能够描述的。
江晁觉得要是自己,说不定就来试一试。
搏一搏,说不定就单车变摩托呢?
望舒:“这里没有人敢进来,这地方方圆百里都是你那个什么神巫的。”
“而且最近我们在这里动静很大,各种鬼神、龙和异象出现,当地人看到后很害怕,不敢来这里的。”
望舒说得很确定。
也是,谁敢偷她的铁轨。
不怕月神突然把脑袋后的圆光给摘了,戴上阎罗王的冕旒么。
——
黎明时分。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阵马蹄声响起,自远方而来。
这里林密山高,深处更是有着不少沼泽湖泊,往年便经常传闻人进入其中便不见踪迹的说法,附近的百姓皆畏之。
但是今日,却有一行人从这里而来,闯入这密林沼泽之中。
这些人有数百人,其中有车有马,车队绵长。
“真的有条路。”
“那村人的话不假。”
“只是那村人说话的时候支支吾吾,惶恐不已,怕不是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那乡野村夫见殿下之后,为其气势所摄罢了。”一行人踏入这条路中,随后便钻入了其中。
为首的,是一年岁四十出头和温绩差不多甚至有些像的男子。
看上去贵气逼人,戴着帽冠,胡须打理得一丝不苟,看上去相貌堂堂,就是眼神带着一股压抑阴沉的神色。
“到了,前面过了河便是鹿城了。”
“的确不远了,刚刚在远处,已经看到江了,江那边的城郭,怕就是鹿阳县。”
“殿下,那并非江水,而是河水。”
“那河叫什么名字?”
“听附近的人说,最近改了名字,叫丹龙河。”
“丹龙河,莫非和一条丹朱之色的蛟龙有关?”
“这,下官就不知了。”
一行人说着话,赶着路,不断地朝着丹龙河畔而去。
但是走着走着,众人就停了下来。
“咦,这地上是何物?”
只见,地面上铺着散发着金铁之色的东西,在晨日之下散发着光泽。
那人定睛一看,立刻说道。
“莫不是铁?”
众人也看到了,议论纷纷。
“铁,这路上怎么会有这等之物。”
“铁,这全部都是铁么?”
“为何做成这般模样,还被扔在地上?”
“是何人,竟然将金铁扔于道旁,富可敌国之人也不可能这般豪奢。”
“是啊,竟然将此等珍贵之物扔弃于路旁,当真是不可思议。”
众人看着那“扔在”路上的金铁之物,一个个觉得十分诧异,金铁之物常人定然都是小心珍藏,哪里会这般扔于路上,还是这般多的金铁之物。
而且将这金铁造成这般形状,扔在路上,也实在是太过怪异。
为首之人翻身下马之后,仔细一看,立刻发现了问题。
随后,他又伸手摸了摸。
这不是普通的铁。
瞬间,那为首之人倒吸了一口气。
“嗯?”
“这,莫非是精铁?”
再抬起头看去放眼望去,那金铁之物从脚下一直铺向远方,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