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剑灵急忙地下城楼,来到了战场上,只见在这平时干净的地平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断头缺腿的人,血流成河,血光闪闪,成了这一刻唯一悲伤的别景。
敲鼓鸣锣,握金收兵。
胜利了!脸上被血染红的梁亮元,满面带笑地来了匡剑灵的身旁:“溃不成军的魍灵胜一方,暂时没有了战斗力。”
“是啊,这一次战斗,让我们又会轻松一阵子了!”匡剑灵望着梁亮元,“你辛苦了,战争的残忍,会让我们明白,安定的天下,才是大家所盼,众人所归。”
“是啊,安定的世界,平和的天下,才是我们所追求的。”梁亮元长长地嘘着气,从梁亮元一同而来的黄玲嫣,从袋中取出一块手帕,在梁亮元的脸上擦拭着:“走吧,回去再谈。”
幽灵使者龚纹平静地说道:“你与我一同观看了这一场战斗,你说说,你有何感想?”
“激烈的场面让人害怕,杀人如麻,没有了理性, 唯有胜负。”龚贤弯感叹地说道,“大自然如此美好的幽灵世界,应当和平共处,大家共赏。”
“可能吗,一定是这样啊,可是,这一个世界上有一股恐惧的力量,面向大地上的翠绿;可是,有一些人总是以自身的利益为杠杆,甩刀杀向可爱无助的民众,一些人以自我的喜爱挥刀,斩向活泼可怜爱笑的人群。有着太多的可是,说不完啊,那样和平可爱的日子我们曾经拥有过,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一些魍魉污浊,安宁的日子便过去了。接下来的便是血腥风雨。”幽灵使者龚纹愤怒地陈诉着,“这一路走来,你也看到了,穿着人衣的蒙面黑衣人,到处烧杀抢掠,把世界搅得乌烟瘴气,无法生存。你说说,这样的人还能留在世界上么?”
龚贤弯那嫩赤的面靥向着幽灵使者龚纹,呆呆无语地站立,这时候,在自己脑海内闪现了在幻郡城看到兴兴向荣、民众安居乐业的景象。
龚贤弯似乎感受到了幽灵使者龚纹的激情,似乎感受到了心胸汪洋一片的爱心,头微低,心在跳,脸由红变白。
幽灵使者龚纹长长地嘘口气,上前移步,轻声地说道:“进城去,走。”
在这风雨血腥的地面上,透过翠绿,两条人影,在阳光的照耀下,稳步向前。
穿着梁亮元衣着的段灵琴在城墙上踱步,嘴里不停地骂着:“臭猪猪,死猪猪,叫我女扮男装。悄然地在这儿,那杀敌的热闹场面让我失去了参战的机会,就连观赏的时刻都被剥夺了,可恶!”
匡剑灵最先来到了城墙上,走上几步,大声地说道:“谁是臭猪猪?谁又是死猪猪?我倒想知道其所指。”
“嘿嘿,是谁并不重要,因为我不用再穿这样的脏衣了。”段灵琴把外衣脱去,随手扔向匡剑灵,“给你,你接住。该死的猪猪是你。”
“等等!”匡剑灵顺手接住那一身大王外衣,“你要说清楚,我为什么又成了死猪猪!”
“嘿嘿,谁要我穿上的?是你诶。”段灵琴才不说真话,“不和你玩了,我要走诶。”
段灵琴眼尖,梁亮元牵着黄玲嫣的手,慢步亲昵地走来。于是,嘟着嘴,一个转身,向另一方离去。
坐在中军帐下的骷黑灵沉默,不停地举杯,那杯中的热气袅袅上升,品茶,是这一刻骷黑灵的主题。让自己的焦虑在这袅袅的热气中散发,几路大军按时齐发,现在,该都到位了诶。
焦急万分的骷黑灵伸嘴,抿一口茶。
“好消息。”魍灵旗屁颠屁颠地来到了骷黑灵的将军桌前,“西门的骷浅铃飞鸽传书,说他们安全抵达西门!按时发起攻城。”
“哦,很好!”骷黑灵霍地站起来,“东门?”
魍灵旗摇头,默默地站立。
“报……”传令兵急急而来,在中军帐下跪着说道,“禀告将军,南门段长坊飞鸽来书,说他们按时到达,一切准备完毕,随时都可发起进攻。”
“好!”骷黑灵拍手叫好,“东门呢?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有。”传令兵举着手中的一张纸条,战战兢兢地说道,“在这儿,请将军过目。”
骷黑灵顺手接过纸条,往眼前一亮,脸色立马阴沉,显露狰狞,手指发黑。魍灵旗一旁站立,内心多了几分恐惧,整个中军帐内阴霾凝固,散发出阵阵的另一类的气息。
传令兵急急忙忙地转身离去,骷黑灵手指一甩,指尖突然多了一丝长长的闪光,直射传令兵的背心,来不及一声疼痛的叫喊,便啪地倒在地面上,再也不动弹。
那一张纸条,被骷黑灵扔出,在空中飞舞,像一条活跃的蛇。
伸手,接下那一张纸条的魍灵旗双眼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壮着胆说道:“啊?有这样的实力?竟让魍灵胜战败,并被迫退后三十千米?”
东门的弱。
“这是刺手的对手。”骷黑灵摇头,“你说说,我们要重新调整计划么?”
“将军英明,你强大的手段将会让被动局面越来越有利于我们。”魍灵旗小心翼翼地说道,“暂时的倒退或远离,说不定是战胜对手的策略。”
“对啊,远离了的片刻,就是下次进攻新的起点,在明天的战斗中吗,也可以给敌方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