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流言愈传愈盛,迎春阁被迫已经关了门。
团子今日该去李府上私塾了,顾灵汐拜托小元,能让团子借住几天。
本是不想让团子遭受非议,却不想他自己什么都知道。
为了不让娘亲担心,他还是跟着小元走了。
嗯,从后门悄悄走的。
坐的,是小元李府的马车,因着是官家,无人敢造次,去的路上还算顺利。
齐方将情况告诉了洛云墨,而宫里有些事他一时走不开,只好回信让齐方看顾好顾灵汐,等他几日。
今年倒春寒,已到春日了,天却依旧寒冷没有一丝暖意。
洛云墨大步流星朝着安淑宫走去。
今日太医来了,检查之后发现淑贵妃腹中胎儿有些不对。
马上临近生产的日子,太医说得严重,净严也不敢耽搁急忙禀告。
洛云墨大步流星向着安淑宫走去。
太医正在门外候着,头上的冷汗就没有干过。他以为,这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嗣,若在他的手上出了事,怕是脑袋都要搬家了!
看到洛云墨走来,胡太医急忙行礼。
“臣,叩见皇上!”
“免礼,是何情况,速速说来。”
洛云墨与太医进了安淑宫的偏殿说话。
“皇上,今日淑贵妃言有些腹痛,老臣把脉后发觉有些早产的迹象,怕是最近身边都不可离人,更需悉心照看。”
洛云墨只听着,不发一言。
他本打算,将那贵妃与腹中胎儿,一并因难产……
而那天,拿命暗卫竟找到了他,跪着恳求想要保那腹中胎儿,毕竟,也是那暗卫的骨肉。
洛云墨从未心疼过什么无关紧要的人,这世上,对他紧要的人也没有多少。
除了这洛神国的百姓,与他亲近的,也不过就是那两个兄弟,还有谁呢……
他希望还有谁呢……
脑海里,一对母子相携而立的画面撞进脑子里,洛云墨眉头紧了紧,那对母子,他还没有想到什么对策。
“皇上……皇上!”太医见皇上都未开口,便悄声叫了两声。
净严在一旁向胡太医递了递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
谁知这太医并未看到,又叫了一声,洛云墨回过神来,看向那胡太医,脸上的不悦之色十分明显。
未等胡太医再开口,洛云墨便说:“你,就守在这安淑宫,净严,命人收拾出一间偏房来。”
胡太医还想再说些什么,净严抢一步将人拦了下来。
再说,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胡太医苦了脸,他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
“公公!你怎么不让我同皇上说话。”
净严一手按了按胡太医的手,“就听皇上的安排吧。”说完便急忙走开,去吩咐人收拾偏房了。
胡太医医术很好,但就是胆小,脑子还不好使。
洛云墨走至淑贵妃寝殿外,门口的宫女行礼后正欲开门。
被洛云墨出声制止,“照看好淑贵妃,既身体有恙,便好生歇息。”
说完便转身走了。
身后,净严也吩咐好了那些杂事,急忙跟上洛云墨的步伐。
“不比跟着。”
“是。”净严即刻停下脚步,乖乖低头站在原地。
洛云墨运起了轻功,不做停留直接慌了一身便服便去往迎春阁。
迎春阁虽关了门,门前依旧被围得水泄不通。
洛云墨远远看了一眼,便绕道后门的院墙边,直接翻身进了去。
砰!
忽然一个空酒罐子就扔了过来。
好在他反应够快,一手将那罐子接住了。
“怎么是你?”顾灵汐看清来人,惊讶道。
洛云墨将那罐子丢给她,“下次,看清楚再丢。”
顾灵汐双手慌张接住那酒罐子,撇了撇嘴。
这几日,除了门前堆着的那伙人,时不时还会有些人从墙外翻进来,提刀就砍。
她现在可谓是惊弓之鸟,几日未好好休息,与齐方一起在这轮流看着,这不看到人影进来,下意识就丢了出去。
“云墨,你怎么来了?”齐方听到动静也急忙出来。
“事情解决了,我便来了。”洛云墨先一步进去屋里,“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几人都进了顾灵汐的屋里,齐方先开口言:“最近来的人身手越来越好了。”
“衙门呢?”洛云墨问道。
最近关于这点事一点消息他都未收到,若不是齐方传信于他,他还不知道此事。
“最开始衙门也来过,可是后来那些百姓虽然还在门口聚着,但是,不吵不闹的,就算是衙门的官兵来了,也无可奈何。”齐方长脸都皱得短了些。
“不止如此,还一直有一些黑衣人翻墙而入,目标就是……”齐方看向顾灵汐,没再说下去
。
一切不言而喻。
顾灵汐双手环抱站在一边,心下有些猜想,可是没有办法确认。
一切都是未知,这感觉让她很不好受。
“团子和师父呢?”洛云墨看了一圈发现两人不在。
齐方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