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面见皇帝(1 / 2)

朝臣排队进宫时,林清禾已站在御书房面圣。

一个十三岁的小女郎,是道士?景武帝看向林清禾,见她脊背挺拔,神色清明行礼。

他问:“你不怕我?”

“陛下乃天下百姓父母,何以惧之。”林清禾不卑不亢道。

景武帝笑了:“你这小丫头倒是有意思,听说你跟侯府断亲了?这世上怎会有不亲近父母的孩子呢?”

“入道者,六亲缘薄,天道广纳一切,亲情只不过是其中一点而已。”林清禾道,又转了个弯,“陛下虽为一国之君,但待子女既有生恩,也有养恩,他们于您,得遵循荣亲。”

太子听说林清禾已经面圣,急忙赶过去:“父皇莫看悬壶年纪小,她医术精湛,被民间百姓称之为神医。

儿臣特地请他进宫,为您开点温养身子的药。”

景武帝面容松动,笑容加深,他当皇子时,杀兄去弟,活生生拼出一条血路才成为赢家。

所以他为帝时,十分注重亲情,以长为尊,树立太子的威望与权力,同时不苛待其他皇子,让他们都心甘情愿做个好弟弟。

在他的教导下,太子风度翩翩,性情和善,上敬双亲,下护弟弟妹妹。

除了性子太过柔善,景武帝很满意。

“太子有心了。”景武帝笑笑,伸出手,“那就请悬壶神医看看,赐座”

林清禾行礼道谢,从容坐下给景武帝把脉。

“脉象弦滑,主痰湿内藴,陛下平日是否会咳嗽,伴随胸闷。”林清禾道。

景武帝点头,光凭这,宫中随便一个太医也能诊断出来,不足以说服他。

“陛下身上被人下了术法,您平日睡不安稳,总觉着有人在上方压着您,这便是鬼压床。

醒来大汗淋漓,深感疲惫,长期以往,身子骨会虚成走几步就会喘。”

景武帝面色难看,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林清禾淡然对视。

太子急了:“何人竟敢给父皇下术法!”

景武帝心中很清楚,林清禾说的都符合他的状况。

近段时间他都觉得很累,上朝也无精打采,太医把了好几次脉都没找出病症。

谁敢害他?

景武帝脑子里第一个映入的就是荣王,他唯一放过的兄弟。

心思百转,景武帝面上却一点都不显,他看着林清禾:“你可能解?”

林清禾点头:“能。”

她起身,双手合十,虚空中出现一道旁人看不见的光芒。

她分明才十三岁,此时的身影让同在一屋的人觉得高大。

没有穿道袍,只是一身青衣,没有木剑罗盘,只空有一人。

景武帝与太子紧紧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郎面容肃穆,快速掐诀,念念有词。

破咒有道,吾今律法。

驱除邪祟,欶令退散。

现!现!现!

景武帝呼吸有些急促,面色也变得苍白。

太子也觉得心慌,发现景武帝不对劲惊呼:“父皇!”

御林军紧紧盯着林清禾的身影蓄势待发,只等景武帝一声令下。

景武帝抬起手表示没事,他感觉到一股闷气似乎从他身上一点点抽离。

金光万道,破祟无踪,急急如律令。

破!破!破!

景武帝身子往后一栽。

“父皇!”

“陛下!”

“快传太医!”

御林军将林清禾团团围住。

太子急的眼睛赤红,喉咙发出咯咯声,要是景武帝因为他请林清禾来而遭到不测。

他不能原谅自己。

“殿下莫急,你们瞧陛下的面色。”林清禾坦然自若站定。

太子仔细一看,景武帝果真面色红润,只是睡着了。

他赶紧让御林军退下。

太医匆匆赶来,见太子守在景武帝身边,还对着林清禾笑。

太医有些懵,忐忑道:“殿下。”

太子摆手:“没事你回去吧,这里有悬壶足矣。”

悬壶?是最近在京城声名大噪,传的神乎其乎的神医!

在哪儿呢?

太医环顾四周,御书房只有太子跟林清禾,他视线放在林清禾身上。

不是吧,不是吧!

这十三岁的女郎就是悬壶神医?

双鬓苍白,已过五旬的太医迟疑问:“敢问这位女郎,你就是那悬壶神医?”

林清禾还没回答,太子就道:“正是。”

嚯,这么年轻!

年轻时也走南闯北的太医,并没有因为林清禾年纪小就质疑,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间之大,有天才也不足为奇。

他摸了把胡子,厚脸皮道:“悬壶神医,老夫对一些疑难杂症有不解之处,你可否指教一番。”

林清禾估摸景武帝还有一刻钟会醒,她点头:“好。”

两人讨论的十分投机,太医时而皱眉,时而惊叹,在林清禾的讲解下又豁然开悟。

他向林清禾作揖:“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老夫赚大了。”

林清禾回笑行礼。

老温太医是太医馆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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