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铜钱的来历却让人有些疑惑。它们似乎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墓地。而且,根据许大茂的经验判断,这些铜钱应该大都是从水坑里捞出来的。
否则,如此众多的铜钱不可能会有这么严重的锈蚀现象。
“这帮搬山的还挺有能耐,阎埠贵估计和它们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不然怎么没见到几样大件,全是这种小物件。”
许大茂暗暗想道。
“那这些东西呢?我看有些人拿着灯笼看一眼就摇头走开了,是不值钱吗?”
阎埠贵又把摊位另一边的东西收罗了过来,让许大茂观看。
许大茂老早就看到那些东西了,心中冷笑:“这些东西只有懂行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阎老师,这些发黑发红的名叫玉蝉,这些看起来布满丝的玉佩是血沁玉,这也是古玉,算是古董,至于为什么那些人看见就不在看第二眼,是因为这些东西的来历。”
许大茂侃侃而谈,一副鉴定师的模样,令人信服。
“哦?什么来历?”阎埠贵连忙问道。
许大茂拿起一块玉蝉,说道:“这些玉蝉,其实是放在死人嘴里含着的东西,名曰九窍玉塞,古时候有钱大户人家下葬,嘴巴里面就塞这个玩意。”
许大茂又拿起一块血沁玉,解释道:“而这些血沁玉,则是长期埋于地下,受血水浸泡所致,也是死人身上的东西,例如放在胸口部位,所以……”
许大茂欲言又止,但是知道阎埠贵肯定能听明白。
阎埠贵听后脸色一变,恶心地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
“所以啊,阎老师,这些东西虽然是古董,但由于其特殊的来历,很多人不愿意碰,觉得晦气。不过,对于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来说,他们却很喜欢收集这类物品。”许大茂笑着解释道。
阎埠贵仿佛收到了惊吓,一脸嫌弃地看着那些东西,摆摆手道:“大茂你要这些东西不要?你要是要就赶紧拿走,我可不要了,真是晦气!”
许大茂笑了笑,将那些东西收起来,然后对阎埠贵说:“阎老师,您还有其他东西要看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没有了,都在这里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小心翼翼地递给阎埠贵,轻声说道:“这是五块钱,虽然这些东西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但是它们好歹也算是古董。那三个玉蝉和两块血沁玉,我就当一块钱一个收下了。”
阎埠贵接过那张皱巴巴的钞票,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里却虚伪地说着:“哎呀呀,大茂啊,按道理来说,我真的不该收你这个钱呢……”
许大茂笑了笑,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应道:“您太客气了,阎老师,咱们谁跟谁啊?以后要是还有什么好东西,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哦。”
阎埠贵连忙点头,脸上洋溢着贪婪的笑容,感激涕零地表示:“一定一定,大茂兄弟真是个好人啊,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
许大茂与阎埠贵闲聊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
没过多久,许大茂的摊位前又来了两个人。他们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着摊位上的物品。经过一番挑选后,他们购买了一些小东西,两枚分别是鸡血石和寿山石制作的印章、两个清晚期的竹制笔筒,甚至宫中不受宠的嫔妃使用的“角先生”也卖了出去。
买“角先生”的是个年轻男子,他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走到许大茂面前问道:“这个多少钱?”
许大茂伸出三个手指说道:“3块。”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也没还价,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钱递给许大茂,然后拿着东西离开了。
许大茂接过钱,用指头弹了一下钱币,满意地点点头,把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心里想:“嘿嘿,这生意还挺容易做的。”
阎埠贵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许大茂从农村收来的,有些甚至是别人不要的,但经过他的加工和包装,却变成了值钱的玩意儿。
许大茂与阎埠贵继续守在摊位前,等着更多的人前来购买。有些人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有些人则是好奇地围观。
许大数了数今天的收入,一共卖出去了三十块钱。虽然不是很多,但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对着阎埠贵说:“唉,阎老师,今天只卖了几个小东西,没赚几个钱啊。”
阎埠贵笑了笑,安慰道:“已经不错了,大茂,这么多东西你最少能赚五块八块的吧,这不比上几天班实在多了嘛!哈哈。”
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阎老师你有所不知,我去村里可不一定都能收到那些老物件,有时候忙活了一阵子,结果空手而归的例子多的是,这东西也是看运气的。”
阎埠贵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别灰心,大茂,慢慢来,只要肯努力,总会有收获的。而且你手里肯定不止这么点东西,嘿嘿。”
“确实还有一些物件在家放着没拿过来,那些东西我看不准,准备抽时间让我那朋友看看再说,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