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阎埠贵则是得意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我那朋友说了,这瓶子可是嘉庆年间的官窑瓷器,而且保存完好,这样的精品在市面上可不多见。两百已经是很便宜的价格了。”
“阎老师,你那朋友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就这么个小瓶子,哪能值二百块?算了算了,明天,不,后天我放映回来,去我朋友那里,把瓶子拿过来就是了,区区百多年的东西居然要价两百,你那朋友真的是想钱想疯了!……”
许大茂坚决地摇头,表示无法接受阎埠贵提出的价格。
“哎呦,大茂你先别急啊,这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漫天要价,你落地还钱嘛,再说了,您那朋友出价多少啊?”
阎埠贵见到许大茂着急了,心里也有点慌神,万一许大茂真把那个瓶子给带回来了,以后这东西可就不好卖出去了,说不定就得砸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