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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篱做出缝上嘴巴的动作,再次趴回到书案上,静静看着言知乔雕刻。
言知乔见他终于不再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也就没再计较他的举动。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
趁言知乔手酸,停下休息的功夫,朔篱将早已写好字的纸塞到她手边。
言知乔先是皱眉看他一眼,接着才去看纸上的内容。
——时辰不早了,先休息吧。
她的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
“你就不能直说?”
正常人到这,该开口解释或者反驳了。
朔篱没有。
他扯过宣纸,提起毛笔快速在纸上写着。
——不是乔乔你让我闭嘴的吗?
朔篱露出一脸无辜,落在言知乔眼中,却显得格外欠揍。
言知乔懒得搭理他,放下刻刀伸了个懒腰,接着将刻刀和玉雕包好,一起抱在怀中,然后起身往书房外走去。
朔篱不明所以,也跟着起身。
“乔乔?你去哪儿?”
“回房。”
言知乔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侧身看向神色正常的朔篱。
她执着于妈妈,朔篱执着于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俩都是偏执又病态的疯子。
但不同的是,她会主宰自己的人生,也有能力牢牢抓住想要的一切。
而朔篱,休想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