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朔篱的举动是强势的,不容反抗的,可此番话听起来却卑微到了极点。
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着他即将吻上来,言知乔不仅没慌,还轻嗤了一声。
“你敢亲吗?”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成功让朔篱停下动作。
看着言知乔不再伪装单纯,露出看似在笑,实则充满凌厉的危险神情,他喉结轻滚,因愤怒而积攒的勇气最后还是化为了泡影。
他不敢。
昨夜能够亲吻上言知乔的脖颈,已经是千年来他最大胆,最冲动的一次。
朔篱很清楚,言知乔现在只是一个可以任由他随意摆弄的普通人,可面对这副熟悉的,极有压迫感的模样,他还是一度梦回千年之前。
言知乔眼中从未有过他。
她将所有的期望,所有的资源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而他…居然要靠另一个人说情,才能得以留在她身边。
他嫉妒,憎恨,但又不得不拼命努力,只为了获得她的另眼相待。
可惜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不管他付出多少,言知乔对他始终都很冷漠。
不允许他靠近,不允许他侍奉,更不允许他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在一条条“不许”之下,被压抑的妄念犹如野蛮生长的杂草。
——纵使一直蓄力蛰伏,也根本不敢轻易冲破“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