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苍穹之眸洞察了林间幽谷深处隐秘的哀鸣,那些穿梭于翠峦间的狡黠精灵——狐狸们,正承受着不应有的痛楚与屈辱。天际间,仿佛有股不可名状的力量在震颤,是上天本身,以无尽的慈悲与愤怒交织的笔触,在无声中宣告着对这不公的抗议。
山林间,每一缕轻风似乎都承载起了它们的悲泣,穿梭于树梢与石缝之间,低语着不公与哀怨。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斑驳陆离地洒在地上,却似乎连光芒都染上了一层忧郁的色彩,为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之纱。
山林间忽然阴霾密布,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天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狂风呼啸着掠过山林,道观前的古树枝叶在风中疯狂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刘老板怒目如炬,睥睨着那些自诩为术士的“朋友”以及一群嚣张跋扈的手下,浩浩荡荡地撤离梵仙山狐仙洞,留下一地尘埃与未尽的阴谋。
关清与王风以及关明,三位玄门弟子,率领着众弟子,早已如临大敌般布下天罗地网,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撤退,却让紧绷的空气瞬间松弛,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众人目送那支队伍远去,心中暗自庆幸,毕竟,单对单面对刘老板这等人物,虽非易事,却远胜于与一群乌合之众周旋。时间仿佛给了所有人一个喘息的机会,却也悄然在刘老板身上刻下了变化的痕迹。
大家离开梵仙山不过月余,刘老板的身形竟已臃肿不堪,脸庞上横肉堆砌,那双细小的眼眸中,贪婪与狠厉交织成网,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变化,如同秋后落叶般迅速而明显,让人不禁感叹:“人心之恶,犹如蛀虫蚀木,一旦滋生,便面目全非。古语云‘相由心生’,此言非虚,观人者,当先观其心。”
燕雁望着刘老板的面孔,轻轻摇头,语中满是唏嘘与警醒,仿佛是在对众人,也是在对自己,提醒着这个世界上最朴素却也最深刻的道理——心存善念,方能面善;心藏恶念,终致面目狰狞。
刘老板的目光在燕雁的嘲讽中瞬间凝固,脸色铁青,仿佛被揭开了最后的遮羞布:“哼,区区女子,非我道家正宗传人,何敢以眼高于顶之姿,对我嗤之以鼻?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那些外来的过客打压咱们自家人,这算哪门子的道义!”
燕雁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眼神锐利如刀:“你还好意思提‘本地人’三字?你也不配称自己是道家传人,你有被传度或者受箓吗?你与那些无良术士沆瀣一气,为祸乡里,欺压弱小之时,可曾记得自己是这方水土养大的人?这些年,你仗着几分地头蛇的蛮横,欺压良善,那些被你踩在脚下的冤魂,你可曾一一数过?”
此时,王风与侯泽并肩跨前一步,两人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定:“我们同样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本地人,但我们心中自有杆秤,衡量的是正义的天平,而非地域的界限。我们站在这里,只为公理,不问出处。”
刘老板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被揭开了最不愿面对的疮疤,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们懂什么!我不过是想在这片土地上混口饭吃,那些术士和手下,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至于我做过的事,哼,成王败寇,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
燕雁的眼神更加冰冷,她轻蔑一笑:“混口饭吃?若真是如此,又何必以他人之苦为代价?你口中的‘混’,不过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罢了。至于胜利者的历史,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真相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王风和侯泽并肩而立,坚定地回应:“没错,我们是本地人,但我们的心比任何人都更懂得什么是正义。正义不分地域,不分血缘,它只关乎人心的善与恶。我们站在这里,就是要为那些无辜受害的人发声,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三人气势如虹,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勇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震。刘老板见状,一时语塞,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与不甘,但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已处于劣势,只能悻悻然地退后几步,企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多番刺激下,刘老板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忽然激动地用手指着关清和王风以及关明,大声叫嚷道:“今天这狐仙洞,我闯定了!识相的赶紧让开!”
关清、王风以及关明冷静地向前一步,神色平静但目光坚定。他们抬头看了看暗沉的天空,心中暗暗思索:这刘老板嚣张跋扈,老天定不会让他得逞,坏了道门的清净与规矩。他们冷静地回应道:“刘老板,这狐仙洞乃清净之地,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你若还有点修道之人的良心,趁早离开悔过,我们尚且可以原谅你,若你死不悔改,神秘部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
刘老板冷笑一声:“哼!少跟我来这套!今天谁也别想拦住我!”说着,他一挥手,身后出现了他多年培养的各路大妖怪,他肆意的笑了起来:“怎么以为我没人了?我也会培养妖怪,等我剿灭狐仙洞,把这些狐狸占为己有,为我所用,到时候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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