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也罢,都能够变成锯木头,他倒是挺有当木匠的天赋的。
有洁癖的贺钧川将借来的季茂林的口琴轻轻的用手帕擦拭了几遍,最后才将它放到嘴边,在苏玲面前,尽情地吹奏了起来。
悠扬婉转的旋律如同潺潺流水般,从这只巴掌大的口琴中缓缓流出。
这美妙的音符仿佛拥有魔力一般,令苏玲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她微闭双眸,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等贺钧川演奏结束之后,恋恋不舍的苏玲好奇的问,“阿川,这首曲子的名字叫什么?”
“映山红。”
“映山红?这首歌真好听。”苏玲轻声的道,但她不知道的是,这首歌不仅好听,它还是一首又红又专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