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会更完美,我就能逃走,清洗掉所有的血迹,抹去你抓我的痕迹。”
江一帆:“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
卓鸿:“确实,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能出现在这里,穿着警服来审讯,你…”
“我应该在被你们安排好的调查组的人,再一次把我审讯12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这样姜菀的案子就会越来越延期,然后公安局只会关心我杀了王明耀这件事情。”
听着江一帆把计划说出,卓鸿有些惊讶,但几秒后却淡淡说道:“怎么难道,你找到证据来证明那个王警察不是来自你的手枪了?”
“没有,不过刚刚找到了。”
“什么?”
江一帆没回答他这个疑惑,说:“布洛芬确实不能同时酒精服用,你去医院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查看到了我的病例信息,得知我吃的药含有布洛芬,所以那天晚上那些人故意带我去仓库,那一枪是根本就不是打空,你们的目的就是打破那个集装箱里面的酒水,让我昏迷,这样有针对性的眩晕,然后用我的枪杀了王眀耀。”
“从姜菀的尸体被发现的那天开始,邱勇家人被劫持,故意透露信息给余亮,然后引我上钩,陷害我杀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了不断的拖延我们警察查姜菀这个案子的进度。”
那天在邱勇家里的阳台,那个人说的‘果然来了两个警察。’当时江一帆就有所怀疑,事后人被送到缉毒支队审讯。
通过一些手段,王明耀审问出那晚,寸头和黄毛在动手之前联系过一个人,虽然手机号码是网络虚拟的,但是调出了通话录音。
他们的目的,不仅仅要阻拦邱勇继续追查,还有就是要杀了江一帆,阻止他继续追查姜菀的案子。
这也是那天见面的目的。
卓鸿抬眼看着他,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波澜,像极了刚刚杀人后,冷静等待警察来的恐怖般的冷静。
江一帆问:“你后悔吗?那晚没有在阳台一枪杀了我?”
这是没有任何证据的试验性询问,电话录音的人故意用了变声器,无法验证是谁。
啪嗒啪嗒敲打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刑警不知道这段要怎么记录,他压根就不清楚那晚是什么意思?只是看了眼副支队长微微转头跟自己说:“如实记录。”刑警点头。
江一帆继续说:“那晚打电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要我死,后悔吗?”
卓鸿冷笑:“你不用企图用那些审问,想在我嘴里得到什么讯息。”
“你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也配?”江一帆嘲讽说:“我只不过是想整理下你的罪行罢了,方便我们记录员好好记录信息。
“好,我参与毒品交易,杀了林大伟,杀了姜菀,每一个我都认了,小警察,好好记录,一个字都别错了。”
刑警咬牙敲打着键盘,心里飙了无数句国粹。啪啪啪—江一帆给他鼓起了掌:“说的真好,什么事情都招了,怎么不敢承认那晚打电话的事情呢?”
卓鸿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想,那晚打电话的人确实不是你,是我误会你了。”
刑警再次停下记录,想听听副支队长怎么忽然承认起自己失误了?是什么新型审讯手段吗?
“我说过,不要妄想在我嘴里…”
“卓鸿!”江一帆立刻打断呵斥道:“因为那晚电话里想让我死的人是海恒宇对吧!他恨透了我,你只不过是顺着他的想法来罢了。”
“证据呢?你怎么能判定是海恒宇?”
“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证明?”
“行,我认了,电话里是我,巴不得你去死,狗警察,阴魂不散,一年了!为什么你就不肯放弃调查海恒宇?”
“因为他是杀人犯!”
江一帆指着自己身上的警服,目光森冷异常,厉声说道:“警察不可能放过杀人犯,凭什么?我们放了他,那就不配这身警服,那我才是那个精神病!没错,我是不能接手审讯他,哪怕我被停职,我们中队长还在医院,但是刑侦支队还有很多警察,每一位新人警察都有资格提审这位杀人犯!,也都不会放过他!”
“%&*#…!”卓鸿辱骂:“你还想怎么样?打电话的是我!杀姜菀的是我!抛尸的也是我!”
刑警听着这段比自己刚刚脑海里想的,肮脏难听百倍的脏话,以为副支队长肯定要生气。
毕竟刚刚卓鸿只是骂了一句余亮“狗卧底”他就发火了,这次骂得那么难听。
江一帆却格外淡定,波澜不惊听他骂完,甚至还揉了揉耳朵:“骂好了?那我们来聊聊,你非要承认的,关于姜菀的事情。”
“我都说了是我杀的。”
“怎么杀的?用那把木工刀?”
卓鸿愣了几秒后:“是。”
江一帆问:“为什么要捅那么多刀?姜菀腹部的伤口,很多,你应该清楚。”
“怕她没死透,需要确定死了,很正常吧。”
“哼—”
卓鸿听着这声不屑的嘲讽,抬头对上了声音的主人:“你笑什么?”
江一帆说:“我只是在嘲笑你撒谎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