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直没提,也不知道还记得不。
孟书兰笑道:“好。”
顾寒松:“明天的考试,祝顺利。”
“知道了。你也是,一切顺利。”
挂掉电话,孟书兰长舒了一口气,对门口的姐姐说:“不进来了?”
孟常丽:“怎么不再聊两句?”
孟书兰:“我这不是怕电话费贵么。”
“你姐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厂长了,这点电话费还是出得起的……”
姐妹俩有一下没一下地聊了起来。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城,顾寒松正坐在皮椅上让相熟的医生帮他处理手臂上的刀伤。
为了方便处理,他回来时穿的黑色衬已经脱下了,远看好像没什么,凑近了就会发现,那血将整个手臂跟衣摆全都染红了。
旁边,蒋军跟沈程远都在。
两人也不敢说话,全都屏住呼吸盯着医生。
打针、缝线,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一指长的伤口总算是缝合好了。
医生收拾着自己的药箱子,给几人说了一下后继护理的注意事项,这几天沾不得水,如何换药,开出的药要怎么吃,注意感染,有可能发烧之类。
“要是有空,最好是去医院里住两天。”
顾寒松摇头,“一点小伤,犯不着。”
没伤到骨头,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