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玖的肩膀被人轻轻推了下,想着自己的事,她就往旁边挪挪,她以为是太拥挤了,别人撞到她了。
挪动两步,又被轻轻推了推。
朱玖又挪了两步。
再次又被推了推。
【多少有点得寸进尺了。】
转头望去,一个丑的一言难尽的老妇人说,“再过去点”
这话很理直气壮,很理所当然。
【倚老卖老,那我就不必尊老。】
“看我长得像你爹吗?但我可没那能耐生出这么丑的你。
我既不是你爹,你觉得我会惯着你?
爱上哪上哪,我这你没戏。”
丑的一言难尽的老妇人,给气笑了,“本事没见长,你这嘴倒是更利索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朱玖认真看了一眼,丑得这么惊天动地的人,如果认识,绝对印象深刻。
“怎么?觉得我这软柿子不好捏了,现在又套近乎了?
你这都是我玩剩下的。
我管你是谁?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让。”
【态度好点也不是不可以让,但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就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懂不懂什么叫礼貌?】
【我才不助纣为虐呢!】
老妇人一言难尽的看了眼朱玖说,“打理花园的刘老爹,还记得不?”
“刘景天?”
老妇人微微点了点头,“这下可以挪挪了吧?我挡着别人道了,没听见后面都有人骂了吗?
我不是要抢你位置,是有事跟你说。”
“啧!别人是越长越好看,你是越整越镇宅”
【这易容出自谁的手?真是丑的惊天地、泣鬼神。】
【黑白无常来了,估计都下不去手。】
刘景天:也没这么夸张吧?
朱玖往旁边挪了两步说,“你不是不声不响的跑路了吗?咋又出现在这了?”
【一点都不讲信用,说好的教我武功呢?】
【等回头人都找不着了。】
【大骗子,哦,不对,是老骗子。】
刘景天:我没跑路,只是暂时先去办自己的事了。
“我跑什么路?我只是换了个地方待而已。
来这能干嘛呀?当然是排队买帮我外孙女买那什么雕像了。
不过前面这么多人,轮到咱估计已经没戏了。
所以你也别担心我抢你位置。”
朱玖瘪了瘪嘴,“哟,这都喊上外孙女了,还打进内部了,总证明我说的话没假了吧?
但你却失信了,说好的教我,结果呢?”
刘景天也知道自己理亏,要不是朱玖,自己不可能知道还有亲人活于世上。
“事情有分轻重缓急嘛!你约个时间吧,我细细给你讲解,虽然迟了点,但我说话还是算话的。”
朱玖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我年纪大了,没有习武天赋吗?
那我不学了。
当然了,我知道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我要是撂挑子不干了,你肯定会心里有愧。
我可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让你带着愧疚过下半生。
所以大换小,你教授的对象从我换成三个孩子,如何?”
刘景天:不如何,那算盘珠子都快甩我脸上了。
“你也别觉得吃亏,那小孩的学习能力多强?年龄刚刚好,又正是慕强、做武侠梦的年纪。
教三个天才不比教我一个没天赋的人容易啊?”
刘景天思索一下,点头同意了,他终归是黄土埋到脖根的人了!
师门绝技需要传人,不该永埋地下。
刘景天点头,说,“可以是可以,但人必须得通过我的考验。”
人品、秉性必须得通过他的考验,可不能再出现叛徒了。
朱玖点头,“那是当然,我也不想我家亲戚里出现高级败类。
客似云来酒楼,三日后我带人在那等你。”
“行”,然后人依旧站着没动。
朱玖看了他一眼,“事儿说完了,不打算走?”
【不是说不抢位子吗?】
刘景天轻咳了两声,“摘星阁的主人是林飞宇,林飞宇听寒王的,明白啦?
听说那国师雕像,一种木头雕的只售卖一千个,轮到咱们肯定没戏了?”
为满足外孙女的心愿,这不是找你套点近乎吗?
【难怪青云对价格那么清楚?】
“回吧,别傻乎乎在这等呢。三日后一同带个紫檀木的雕像过来,我可以答应在三个的基础上多教一个。”
说完,不管朱玖同不同意,人就走了!
失玖踮起脚尖看了看前面依旧没有尽头的队伍,大热天儿的,选择不在这儿遭罪了。
【林飞宇的东西等于我哥的东西,我哥的东西也等于我的东西,我拿一个我的东西,我干嘛费那么大劲儿?】
【果然脑容量是有限的,新接纳的东西多了,就把旧的挤掉了!】
【我还沾沾自喜,我看过的那三本小说,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但在关键时刻连摘星阁是我哥私底下的产业都忘了?】
【白在太阳底下晒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