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喂,猪草羊草,每日扎营时,民夫四散采草,采得草料,估计也就能养十来头猪羊耳。”
刘备给卢植粗算了一笔帐,“十头猪仔,自我发军时起养,若征战两月,猪仔儿长不多大,就长三五十斤肉。
十头,也就肉三五百斤,不比鸡鸭。”
三五百斤肉,的确不多。
可这是,平增的口粮啊。
大军一行,只见粮草损耗,哪见粮草还会自己长的。
可粮草就是会自己涨,人刘备军中,竟能养猪。
卢植心情复杂,既为刘备如今治军高明感到欣慰,又自感论经营不如刘备而郁闷。
“来,卢师,胜饮!”刘备端碗敬酒。
卢植也端碗回敬。
主位的卢植,和侧位的刘备,两下遥遥相敬。
刘备碗凑到了嘴边,却没喝酒,他期待了老师的反应。
果然。
当卢植端碗痛饮一口之时,酒水只清冽柔甜,如火般的微炽,让卢植惊噫出声。
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细细品味,顿觉此酒,乃生平未见之好酒。
卢植平日也好酒,酒口感太好,卢值忍不住一抽碗底,一碗酒瞬息下肚。
酒过喉入腹,只觉胃里暖洋洋的。
“好酒啊。”
卢植放下空碗,看向刘备,看到刘备笑意盎然。
“玄德,此是何酒?”
刘备笑意灿烂,“敢叫卢师知晓,此乃我军中自酿之酒。”
“奥?”卢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