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浩然被秦渊一拳击飞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两个黑衣保镳死死地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走狗!我要杀了你们!”苏浩然怒吼着,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秦渊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苏浩然,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秦渊说着,抬起脚,狠狠地踩在苏浩然的脸上。
“唔……”苏浩然吃痛,却依然不肯屈服,怒视着秦渊,“秦渊!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秦渊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拔开瓶塞,一股诡异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苏浩然嗅到这股香味,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秦渊邪笑着,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苏浩然身上,“放心,你不会死的,但你会生不如死……”
液体接触到苏浩然的皮肤,顿时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白烟升腾而起,苏浩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啊——我的脸!我的脸!”苏浩然痛苦地哀嚎着,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自己的脸,却越抓越痛,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将他的脸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这只是个开始,”秦渊冷笑着,眼神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所在乎的一切,都毁在我的手里……”
他说着,转身朝着卧室走去,留下一脸惊恐的苏浩然,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
秦渊像丢垃圾一样将瘫软的苏浩然扔在苏家别墅的门口,猩红的血液在名贵的大理石地面上蜿蜒流淌,像是一幅触目惊心的抽象画。他拍了拍手,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冰冷刺骨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三天后,我会亲自登门拜访,希望你能准备好迎接我的礼物。”
回到狼牙基地,秦渊难得地享受了一段清闲的日子。没有任务,没有杀戮,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他偶尔去训练场活动一下筋骨,和昔日的战友们切磋几招,感受着钢铁与血肉碰撞的原始快感。
这天,秦渊闲来无事,便信步走到新兵训练场。烈日炎炎,一群新兵蛋子正在泥浆里摸爬滚打,汗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在他们稚嫩的脸上勾勒出一道道灰黑色的痕迹。
“都给我动起来!你们是来度假的吗?”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教官站在一旁,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手中的教鞭如同毒蛇吐信般,时不时地抽打在那些动作稍慢的新兵身上。
秦渊站在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些新兵,就像当初的他一样,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力量的渴望。只是,时间会教会他们,什么是残酷,什么是绝望。
“哟,这不是秦队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小地方?”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渊转过身,只见一个身材瘦削,戴着眼镜的青年军官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老李,你小子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秦渊笑着锤了对方一拳,“怎么,带新兵把你折磨成这副德行了?”
“别提了,这届新兵,一个比一个难搞,我感觉我的头发都快掉光了。”李教官苦着脸抱怨道。
“哈哈,年轻人嘛,有点个性是好事,慢慢调教就是了。”秦渊笑着安慰道。
“对了,你这次回来有什么任务吗?”李教官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任务,就回来休个假。”秦渊淡淡地说道。
“休假?你小子也会休假?”李教官一脸的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你这种战争机器,是不会累的。”
秦渊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走到那些新兵面前,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庞,最终停留在一个身材瘦弱,但却眼神坚定的少年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秦渊问道。
“报告!我叫张强!”少年立正敬礼,大声答道。
“张强?好名字!”秦渊点点头,“你为什么要来当兵?”
“报告!我要成为像您一样的强者,保家卫国!”张强的声音充满了力量。
秦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拍了拍张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记住你说的话,但你要知道,真正的强者,不是靠蛮力,而是靠这里。”
说着,秦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张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渴望。
“报告!我要成为像您一样的强者,保家卫国!”张强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在训练场上回荡。
秦渊看着这个眼神坚定的少年,心中却毫无波澜。像他一样的强者?保家卫国?真是天真的想法。他冷笑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秦队!秦队!出事了!”一个通讯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满头大汗,脸上写满了惊恐。
“慌什么!天塌下来了?”李教官一鞭子抽了过去,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看看你这熊样!秦队在这儿,还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