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说:“你不会听话吗?他塞给我就跑,我能给扔了吗?我扔了你不找我麻烦吗?在操场我就把小食品分给同学了,什么意思他不懂吗?结婚了还有离婚的呢,他当初又没答应我,我跟他从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如今他动了心思,我就不能拒绝吗?
我多次拒绝,但他仍然死缠烂打,我顾忌他的脸面才没有告他骚扰,我给他留脸倒成了我的罪过了,这是哪来的道理?”
冯纤凝说:“就是,还没交往呢就动手打人,要是正交往,望舒跟个男同学说话,他还不得给杀了?”
魏战被几个人说的是脸又红又黑,但他也知道冯纤凝是给他找台阶下,为了避免尴尬魏战赶紧说道:“对不起,我不了解情况,片面了,我会跟范鸿雁好好谈谈。”
薛寒酥虽然气魏战,道听途说就来指责鞠望舒,但也知道魏战是学生会主席,插手解决问题是应该的,她也是学生会的人,自然要配合魏战。
薛寒酥说:“感情的事确实很难说的清,但范鸿雁和鞠望舒的事,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日子望舒也很难受,天天都在想怎么能让他断了念想,为了躲他望舒都逃过课。
我也找范鸿雁谈过,明确告诉他望舒不喜欢他了,让他不要再骚扰望舒,可他却说金石为开,如今这个局面完全是范鸿雁的偏执造成的。”
魏战僵着一张脸带着冯纤凝走了。
薛寒酥说:“望舒,你也别难过了,一巴掌断了他的念想也算值得。”
橘子点点头。
薛寒酥不放心橘子,一直把她送到家。
魏战回到宿舍也是心烦意乱,他对橘子的印象一直就不好。
刚入学就跟吉扶摇起了冲突,魏战就觉得橘子是一个很爱作事的人,后来因为《雀之灵》舞蹈橘子名声大噪,又因为服装大赛获奖更是名扬校内外,紧接着就有了歌厅事件,魏战更觉得橘子是一个恃宠而骄不知检点的人。
尤其是今天,他亲眼看着橘子对四个男生的热情是来者不拒,他从心里就瞧不起橘子,觉得橘子是在吊所有人的胃口,更觉得橘子的人品很差,但听了刚才薛寒酥和橘子的话,他知道自己是以偏概全有些狭隘了,
冯纤凝问他:“望舒对谁都没兴趣,她若接受一个人的零食,人家会怎么想?可若是谁都不接又显得太不识趣了吧?难道让她得罪所有人吗?她能怎么办?只能谁的都接呗,大家都开开心心不好吗?”
魏战自幼家境优渥,学习又好,社交能力也强,所以自幼就是班干部,如今也是学生会会长,总是高高在上,以上位者的身份说话都习惯了,今天让薛寒酥一阵怼,又被橘子指责,觉得失了自尊有些恼怒,可也让他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人家唱歌跳舞好有错吗?人家有才设计的衣服受欢迎有错吗?歌厅事件她就是受害者,我还在给她的伤口上撒盐吗?人家凭一己之力赚了二十万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别人羡慕嫉妒恨,自己还跟着同流合污,反倒指责一个无辜的小姑娘,那自己算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