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的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中流淌着清澈的溪水,溪边有苗族妇女在洗衣服,孩子们在嬉戏玩耍。这里的空气清新,环境优美,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苏小丫和虞书衡信步而来,被眼尖的苗族妇人看见,纷纷好奇的打量着这两名外来人。
苏小丫和虞书衡稍微一感知,就确定这些苗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凡人。
两人不动声色的微笑着,回看向那些苗人。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位苗族老人。
他身穿苗族传统服饰,上衣是一件黑色的对襟衫,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长裤,裤脚处绣着漂亮的花纹。
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上插着一根白色的羽毛,看起来十分神秘。
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温和的光芒。他的步伐缓慢而稳健,手中拿着一根拐杖,拐杖的头部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央洛老爹!”
“央洛老爹!”
……
路上的苗人纷纷向老者问好,言语之间甚为恭敬。可见,这位名叫央洛的苗族老者深得大家喜爱和尊敬。
“央洛大叔好!”
虞书衡和苏小丫也客气的上前打了声招呼,这央洛老人怕是冲着两人来的呢。
毕竟,两人已经深入苗族之地好一会儿了,相信苗族主事之人不会真的放任两个陌生人在苗族行走观察而当作看不见。
“两位小友好。不知两位小友来我苗地何事?”
央洛客气的回礼,顺势问询两人来意。他们苗寨在深山老林,很少与外人接触,不知道这两个小娃娃是怎么进来的?
“家中祖母病重,需要五百年以上的人参续命。所以我兄妹二人在深山寻找五百年的人参,谁知道迷路了,又和家仆护卫走散了,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贵寨,就想暂时借住,等等护卫。”
虞书衡也是个人才,不过瞬间就编了一个符合当下情况的故事,完美解释了两人“误闯”苗寨的原因,还找到了合理的借口留下。
反正,侍卫和家仆没有找来,两人就能够一直在苗寨居住。
极好。
旁边的苗人听闻两人经历,也不由得心生同情。看两人装扮就知道是没吃过什么苦的富家子弟,为了祖母进山寻药,的确孝心可嘉。
只是,没了护卫和家仆的保护,两个小娃娃怕是没办法在深山求活呢。估计随随便便出来一头猛兽就能把兄妹二人给吃了。
也是两人运气好,误打误撞找到了苗寨。估计也是上天垂怜,看两人孝心感人,这才给了指引,救两人一命。
苏小丫和虞书衡不知道这些苗人内心的想法,只看大家同情怜惜的眼神,就明白两人留下是没什么问题了,也是松了口气。
只要能够名正言顺的留下,自然就有时间慢慢探寻其中的秘密。
果然,央洛直接开口邀请两人住去他家。
其他苗人见事情安排好了,也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央洛一边带着两人回家,一边介绍自己家中情况。
“我家人口简单,孩子她娘早早去了,只留下一双女儿。大女儿仰阿勒今年十五岁、小女儿仰阿依今年十一岁。”
“那仰阿勒阿姐比小丫和兄长都大呢。我兄长书衡今年才十三,小丫今年十一了,倒是跟阿依姐姐同岁呢。”
苏小丫立即接话,给自己和虞书衡把年纪说得偏小一点儿,扫清一下潜在的“危险”。
毕竟,苗寨还挺开放的,一直都有“抢亲”的习俗。虽然都是双方自愿的,还有许多规范的程序,但是,苏小丫知道,苗族最开始是抢新郎的。
如今的苗寨可不确定是流行哪一种啊,苏小丫可不得防患于未然。
据《老学庵笔记》卷四有载:苗族有"嫁娶先密约,乃伺女于路,劫妇以归。亦怒争叫号求救,其实皆伪也。"
苗族学者唐春芳先生也认为苗族抢婚习俗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它的母系氏族社会的极盛时代,而且是由妇女抢掠男子开始的。
苗族《开亲歌》就有记录,那时候是:男家嫁儿子,女家接新郎;男家来开亲,女家来太容。
在母系氏族时代,女性占据着社会的主导地位,而男性则处于从属地位。
如果某个男子身体健壮,那么他会被视为拥有强大劳动力和能够繁衍优秀后代的人。
妇女们,特别是那些担任女氏族长的人,必然会竭尽全力争取这样的男子作为配偶,可以通过“嫁男”或者“抢劫”的方式让他们顺从自己。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到了父系氏族时代,权力的天平开始向男性倾斜,男子开始抢劫女子为妻。
尽管理解这种历史演变,但对于来自蓝星,接受过现代教育的虞书衡和苏小丫来说,这种观念已经变得陌生且难以接受。
毕竟,现代社会强调平等、尊重和自由选择,我们更倾向于建立基于爱情和相互理解的婚姻关系。
就连苗族本身,也只是在双方有情有义谈婚论嫁后,才会走个“抢婚”的形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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