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地牢。
聂弘深背着一个大匣子,拖着一个昏迷的武人走进密室。
密室里只有三个施邪者,他们注视着聂弘深一步步走到石棺前。
咚,棺盖被推开。
看到范鸠睁开双眼,聂弘深将匣子放在地上打开。
匣子里有一个紧闭双眼,肉嘟嘟的七八岁白皙男童,看起来好像睡着了。
“没骗你吧。”
“好,我愿意替你办事,把武人扔进来吧。”
听到这句话,聂弘深随手将昏迷的武人放进石棺,又将厚重的棺盖盖好。
棺材里顿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吮血声。
随后,棺盖被人推开。
叮当,四根铁钉落地。
一个俊秀的年轻人拖着一具干尸走出石棺
“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年轻人说完把干尸丢在地上。
他走到匣子面前,将匣子合上背到背上。
见到范鸠恢复原样,聂弘深丢下两句话转身离去。
“你们四个施术所用的那些古怪玩意,在地牢门口放着。
至于地牢里的犯人,你们想对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等到聂弘深的背影消失不见。
范鸠走到三个施邪者面前:
“我没什么规矩,地牢里的犯人我也看不上,都给你们。
大家按照约定,别起争执,尽心办事就行。
千万不要做出惹我发火的事情。
不然,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吃掉你们。”
此时,地上干尸缓缓起身,站到范鸠后边。
它那空洞无神的双眼,吓得三个施邪者连连点头。
尸将范鸠,在他进入地牢前,潮澜郡方圆百里的施邪者有人敢称最强,无人敢称最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