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柳然然所说的那样,男人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体酸痛,额头还传来疼痛,他便知道昨晚不是梦。
连饭都没敢吃,屁颠屁颠跑去衙门击鼓。
咚咚咚!
咚咚咚!
这时候还未到卯时,县衙门口的鸣冤鼓便被人敲响了起来。
百姓听到鼓声,眼神都亮了,又有什么八卦可以听!
不一会,众人围在衙门外,交头接耳。
“大清早就来击鼓,不会是有重大冤情吧?”
“没准,你看他衣衫不整,昨晚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两名正在睡觉的官差听到鼓声,很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打开了县衙的大门。
他们一边抱怨着这么早来报案的人,一边打着哈欠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干什么!大清早的!”
“官爷,我要报案,我毒死人还冤枉别人。”
官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
这人不会是傻子吧,他没听过哪个凶手会来击鼓说自己杀了人。想到自己可能被人戏耍,官差怒从中来,一边呵斥一边推他。
“去去去,这不是疯人院,敢来衙门闹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男人欲哭无泪,他也不想来,可是他要是不来,那女鬼今晚还来找他。
“官爷我没闹事,我说的是真的。”,接着朝外面的百姓说道:“我给城西东头的贾立下毒,还冤枉城门口卤味铺子下毒。”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我知道这事,前几天还把铺子的两位掌柜抓走了。”
“对对对,我还纳闷这么多年都没毒死人,原来是栽赃陷害啊。”
官差看众人的反应,明白这是真的,赶忙将男子押进去。
百姓一看连忙跟进去,生怕自己没拿到第一手爆料。
尤公子派的人正好遇见这么一出,一人留下看情况,一人回去禀告。
“还挺守信。”听到消息的柳然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为了掩饰身份,她和柳一打扮了一番,把自己打扮成男子,从后门偷偷溜出去。
两人来到衙门的时候,已经被百姓挤的水泄不通,两人费劲也只能挤到中间位置,只能听着里面的动静。
高堂上的杨知府脸色铁青。
当他从手下听到消息的时候,气得他差点吐血。
千防万防,没防到这蠢货居然自己来自首。
杨大丛怎么办的事!
这么多目光之下,自己也不能弄死他。
杨知府重重将惊堂木拍下,说道:“大胆廖周,这里岂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来人,给我打十大板扔出去!”
“草民没有胡说,我有证据!是知府管家叫我这么做的,我这里有他给的银子和毒药!”,说罢,廖周急忙从怀里掏出来。
听到他说出杨大丛的名字,杨知府心颤了一下,赶忙示意手下人赶紧执行。
人群中柳然然故意大声议论:“都拿出证据了,为何大人不看一下就要把人赶出去?不会是心虚吧?”
这话引得其他人共鸣。
他们以前也看过审案,但这次牵扯出知府管家,知府大人办案更是连证据都不看,直接将人赶出去。
议论声变大,成了质疑,杨知府恶狠狠看了一眼围观的百姓,牙都要碎了,只能摆手让手下人退下。
为了不让事情发展得不可控,杨知府让人将银子和毒药呈上来,为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否则连他都有可能卷进去。
啪!
“大胆贼人廖周,蓄意谋害他人,恶意诬陷,证据确凿,念你主动投案,依照法律,杖二十,禁终身!退堂!”
廖周知道自己投案后的命运,哇的一声哭出来。
纵然大家知道杨知府撇开廖周口中的知府管家,但他是府城最大的官,又不关自己的事,没人愿意多管闲事。
柳然然两人跟着人群散去,柳一心中不忿:“夫人,就这么放过他么?那杨大丛一点事都没有,果然是狗官!”
“这次的目的是为我们铺子正名,赶紧把青松大哥和柳墨救出来,想要打倒杨知府,还需要些时日。”
“那咱们现在是要去干什么?”
柳然然想了一下,说道:“廖周突然出来投案,他肯定很疑惑,一定会派人去调查,咱们就给他来个灯下黑,咱们去杨府守株待兔!”
至于李青松和柳墨两人,尤公子知道铺子洗清罪名,一定会派人去接他们回去,这事不用她操心。
因为知道杨知府旁边有高手,柳然然两人不敢放松警惕。
幸好现代的化妆品够科技,两人除了声音没变,样貌跟男人无二区别,柳然然还特意给两人画上黑色的胡茬,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假的。
两人装作出来游玩的人,一边闲逛,一边注意有没有高手,寻着机会摸到杨府后门一处墙壁下。
两人寻到一处可以看到墙内树木的地方,柳一抱着柳然然的腰跃过墙去。
当两人得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柳然然拉着柳一进空间。
两人不确定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