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推辞后,周游坐到了椅子上,抹着挤出来的眼泪哭诉:“大师,这事确实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月月也只是被牵连了罢了,上次她没提起估计是忘记这回事了。”
云泽没说话,手里摆弄着自己的书。
周游继续道:“说起来这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我们月月也还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说重点,”云泽打断他的废话。
周游舔了舔嘴唇,道:“就是三年前,月月有个朋友,她自己为了红跟了金主,后来被金主家里那位知道了,恰好当时她还怀了,她就跑来找我们月月出主意。
那时候月月还很单纯,信了她是被迫的说辞,带她去医院打胎,结果她引来了记者说是我们月月要打胎……总之,这事当时闹得很大,几个月后对方割腕自杀了……”
云泽:“所以呢,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是她找上了你们?”
周游支支吾吾半天:“我们身边也没接触过其他非正常死亡的朋友了,真的很难不怀疑到她身上……大师,你有办法的对吧。”
云泽盯着他的眼睛,重复问道:“就这些,还有别的吗?”
周游头摇的像拨浪鼓:“绝对没有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是绝对不敢欺骗你的。”
云泽起身:“没有隐瞒就好,不然后果自负。”
周游瞬间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大师您说的是。”
“秦源,”云泽喊了一声:“去把书架上的那本蓝色封皮和下面第一个抽屉里的东西拿给我。”
秦源应了一声,去给他拿东西。
云泽对着他点头:“我准备一下,你先去外面等着。”
周游出去后,秦源把找到的东西放到桌子上,黄色的符纸和朱砂铺了半张桌子:“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泽翻开那本蓝色的书,这还是之前找陆终借的,里面是一些常用的符篆画法和解析,他翻了两页,找到了名为护身符的符咒,看了两眼后卷起袖子就开始在黄纸上作画。
秦源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哥你还会画符啊?”
云泽蘸了朱砂开始照着葫芦画瓢,嘴上却道:“不会,这不是在学吗。”
秦源:“这也可以?我看的小说里说,画符前得沐浴焚香什么的吗?”
云泽画废了两张后找到了规律,第三张一气呵成,纸面上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金光一闪而逝,他便知道这符算是可以用了。
云泽把符随便折了两下塞进秦源的手里:“给你拿着玩吧。”
秦源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将符放在了口袋里:“哥,你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天才,什么灵光一点即成符?”
云泽并不在意,又画了好几张:“可能吧。”
其实画符这件事对于外行来说看的是符的笔画顺序,而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看的则是里面灵气的流动,捋清楚了灵气的规律,画符便是事半功倍。
“行了,走,”云泽如法炮制将剩下的两张也叠了两下。
“不找个锦囊装一下吗?”秦源问。
云泽:“没有,不用。”
出了门后发现周游正站在门口打电话,脸色很是焦急地样子:“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消停会吧,我已经请到云先生了,我们一会就到医院,你哪里也不要去……”
“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周游一抬头看到云泽他们出来了,欣喜道:“云先生您准备好了?”
云泽点头,周游高兴道:“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出发?”
周游自己开车过来的,一辆特别低调的大众,三人上车后直奔医院而去。
他先是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然后顺着另外一辆电梯上楼:“不好意啊,主要是月月的身份特殊,一听说她住院了,有很多媒体狗仔在周围蹲点,我们走这里保险一点。”
苏望月的病房是vip病房,他们进去的时候苏望月正努力的想从床上下来,被赶来的周游一把扶住了:“我不是说很快就到吗?”
苏望月脸色憔悴了不少,脚上打着石膏,脖子上的淤青还是在的。她看到云泽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大师,大师您来了……”
苏望月坚持不回病床上躺着,周游只得把她扶到会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去给云泽他们倒水。
苏望月情绪看上去非常激动:“一定是她在搞鬼,大师,一定是她回来了,你能不能打跑她,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云泽问:“你怎么确定一定是她回来了?”
苏望月也没了之前那淡定的样子,急切道:“是她嫉妒我,她一直都在嫉妒我比她火,之前还造谣说我怀孕……我承认在那之后我的粉丝去骂了她几句,但是又不只有我的粉丝在骂她,谁知道她心理承受力那么差……”
只听了几句,秦源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并且想起了苏望月口中的“她”是谁。
那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喜欢作词写歌……后来的事确如苏望月所说,因为怀孕和包养的丑闻一事,对方一蹶不振,甚至在家里割腕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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