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日赵家之时,郭鹤桥一直留有后手,并未展现真正实力,也许是觉得王若不好对付,放弃了抢夺御雷靴的念头吧。
郭鹤桥此刻脸上荡漾着微笑,心中却苦笑不已。
要不是自己修为不够,这元婴法器根本用不了两次,自己岂会将御雷靴拱手送人?
同时当天情况复杂,颜千色在一旁虎视眈眈,也是让他暂时选择隐忍的原因之一。
王若说他巧取豪夺,更是让他嗤之以鼻,根本不想分辩。
众人皆知,这修仙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大家都是在疯狂抢夺资源,哪里管你是骗来的,抢来的,还是跪着求来的,只要资源在你手上,便是你自己的本事。
王若看着对方嚣张的笑容,心中暗暗感叹。
有多少人在这修行大道上迷失了本性、违背了初心,连最起码的道德伦理,都抛之脑后,还自以为是,沾沾自喜,实在让人唏嘘。
就在他万般感叹之时,周围响起一片惊呼,抬头一看,童原还是以微弱劣势败下阵来。
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血肉翻起,好在都是皮外之伤,对于他这样的力修来说,修养个把月,便能痊愈。
流云此刻心中郁闷,拉下老脸,一句话也不说,大家自然也不敢惹他。
童原来到司马温旁边,见司马温已经醒来,二人对视,苦笑一声,各自摇头,看来心中各有不甘。
“诸位不必泄气,下一轮到我之时,看我如何用我的戒尺,狠狠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我若虚门的教书先生,可不是好惹的!”
何鲲见众人士气大减,眉毛一挑,煞有介事地说道。
而且说到教训的时候,还用手在空中虚拍两下,好像打了几下这些不听话的小孩子屁股一样。
寥寥两句,便把大家逗乐了,沉重的心情稍有缓解。
流云慢慢转过头,对这个老夫子,他还真是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来到宗门时间并不久,也不知怎么,就当上稷下堂的首座。
微微一笑,假装惊讶地问道:“那老夫子你要如何教训他们?是有什么秘法么?”
老夫子何鲲胡子一翘,眼睛一瞪,尖叫道:“那是当然!我不但可以拍屁股,打手心,还能抓头发,揪耳朵,实在不行还能罚站,让他自个好好反省。”
一段话,说得大家个个翻白眼,纷纷扭头过去,不再看他。
何鲲一拍大腿,摇着脑袋说道:“你们别不信,等会我施展教书育人无敌戒尺大法,一定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大家开始头疼起来,各自找到身边之人,借口说话去了。
海棠也悄悄看了何鲲一眼,低声跟王若说道:“这老夫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吹牛,你可千万别听进去。”
王若微笑着点头答应,心中却着实奇怪,以若虚门上层的眼光,岂会找一个夸夸其谈之人担任堂主。
他应该还是有过人之处,至少境界已经到了琴心上境大圆满,算是宗门出战之中,修为最高之人了。
此时周掌门宣布第二轮结束,让大家休息一柱香时间,再开始今日最后一轮比试。
其余二派均是剩下未参战之人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流云则看了何鲲和大梦一眼,暗暗叹了一口气。
一个已经是里面修为最高之人,一个是里面修为最低之人,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干脆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何鲲见众人不和他说话,唯有王若还不时点点头,心中欢喜,跑过来和大梦换了座位,然后故作神秘地朝着王若说道:“小师弟,你知道么,我一看你就觉得特别有缘。”
“既如此,我传你一招功法,保你以后神功大成,永远不会被她欺负。”
“她?”
王若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不好意思拒绝,而且还是什么神功?
更何况还是主动教授给他人,心中有些惊疑,赶紧问道:“请问老夫子,什么功法?”
“揪耳朵!”何鲲十分严肃地说道。
看见王若露出苦笑的表情,赶紧补充道:“小师弟,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揪耳朵,请问你以后找到一个道侣,会不会吵架?那是肯定的啦!”
“吵架一般会有什么结果?当然是被夫人揪耳朵了。”
“所以,你一定要对揪耳朵的手法十分熟悉,摸清对方套路,才可以随机应变,逃脱此劫,接下来我为你演示一二!”
王若一听,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难过起来,可是对方怎么说,也是稷下堂的堂主,弟子们都十分尊敬的老夫子,也不好当面拒绝。
低头瞅了身边海棠一眼,见她正躲得远远的,看着自己偷笑,心中叹了一口气,委婉地说道:“多谢老夫子赐教,不过我目前应该用不着此神功,还是等。。。”
话还没说完,就听何鲲胡子一翘,有些不以为然地打断道:“此言差矣。俗话说晴带雨伞、饱带干粮,万事临头抱佛脚,最后肯定都糟糕。现在学会,以后不累,看好了,我先教你第一式,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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