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桃叔,恭喜恭喜,您就快要抱孙子了吧。”
“二楞啊?快里面请。你这孩子,这么破费干嘛呢?”
“今天高兴。松子哥大喜的日子啊!”
“对对!那就多喝几杯,一定要喝的高兴啊!”
“……”
“哥几个,听说没有?松子的妹妹二丫,她也准备夏天办事呢。”
“啊?这么着急?”
“怎么不着急?娶进来一个媳妇,嫁出去一个闺女。否则家里的房间怎么捣腾得开呢?”
“那倒是。其实二丫、三丫和二楞倒是挺般配的。二楞的房子那才叫宽敞呢。”
“大裤衩,你可别胡说。二丫、三丫小时候就定好了亲事。”
“不就是看不上老轴叔家吗?以为二楞一直就是捡破烂的。现在丫的后悔了吧?二楞已经在轧钢厂当干部了。还以为他们家门高贵,四桃他们不照样是个捡破烂的吗?”
“诶诶,你们拦着点啊?别让大裤衩喝那么多的酒。千万别让别人听到,今天说这话可不合适啊?”
“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二楞也不错,听说对象是个洋学生吧?那就为咱们这些捡破烂的争光了。”
“嘿。你们瞧瞧大裤衩?我家让他送煤球,他就在我家吹了一个多小时的牛。这小子就是这副德行。”
“那肯定的。我还想在你家喝酒呢。谁特么的喜欢当煤黑子呢?”
“草!我就让煤铺送点煤,还要搭出去一顿酒吗?”
“……”
这时期的婚礼还是挺热闹的,但也比较的简单。
主要还是没有那个条件。不可能到酒楼饭店包场,而大杂院里也同样施展不开。只能简单喝一顿酒,新人过来敬一圈。连上桌喝酒都要分批次,抓紧时间的。
话说回来,这次的菜色还是获得了不少赞扬,足足有两道硬菜。让成松全家倍有面儿。
为了这些菜,石海帮忙解决了10斤肥膘肉,还介绍了何雨柱过来掌勺。
虽说何雨柱还没成长为完全体。但他现在的厨艺,应付一次喜宴还是没问题的。关键就是物美价廉,傻柱的名声还没传扬出去,主动找到他的并不多,连钱都收的很少……
……
过了星期天,第二天就轮到了下乡之旅。
然而在路上,石海就听到了一个意外消息:“……什么?见声哥。我那个助力器被退回来了吗?没有获得参加竞赛的资格?”
吴见声苦笑着摇摇头:“艾科知道咱们兄弟关系好,就把东西给了我。让我转告给你的。”
“不是,为啥啊?拿不到奖我也认了,但怎么连资格都没有呢?”
“兄弟,不是艾科不帮忙。按道理来说,只要送上去的东西,专家组总会看一看的。可你的那个……那个啥,被咱们徐主任给拦下了。”
“啊?徐振民?关他屁事?”
“那也没办法。徐主任说,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穿着这种奇装异服,不注意军容军貌,影响到我们轧钢厂的形象。”
“卧槽!这是辅助工具啊?难道就为了形象,咱们安全帽、手套都不用戴吗?”
吴见声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海子,不是我背后要说坏话。这你应该心知肚明,徐主任就是在故意恶心你呢。”
“草!”
“我说海子,这种……哦,助力器真的能有作用吗?我怎么感觉着很不靠谱,还不如你身上穿着的那个呢。”
“当然有作用,但没有身上原版好。问题就在,我不知道原先的配方和材料啊?”
“不知道?”
“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该怎么做这破玩意?早特么的失传了。听说要用到头发丝、钢丝什么的缠绕在一起,还有怎么怎么做。”
“卧槽?还有头发丝?”
实际上,石海就用了武侠小说里的段子。反正唬的吴见声一愣一愣的。
“见声哥,具体怎么做,我不知道啊!所以现在就做了这个简易品,上交给咱们轧钢厂。可能没有原版效果那么好,但那也是咱们工人的一份热情不是?草!”
“嗯……”吴见声犹豫了一下,他就说道,“这样吧!回厂以后,我带你直接找技术处的朱工。听说他就是这次竞赛技术组的人。”
“朱工?你和他很熟悉吗?”
“就见过几次,不算熟悉。但起码说得上话,带着你去试试呗。”
“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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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领导对职工的管理手段是完全不同的。
由于不能开除,甚至不能扣除工资奖金,所以职工拿的就是铁饭碗。但这也并不意味着,领导就拿不出什么强硬手段。
比如说:违法乱纪。领导就能让保卫科直接抓捕。甚至打一顿,让你跪厂门口示众的都有。就是那么的大家长制!
所以说,像后来的那种无理取闹、撒泼打滚,想要闹事拿好处?冲到领导办公室里砸桌子、摔杯子,很有可能被保卫科直接关进小黑屋。根本不和你讲理的!
但另一方面,如果你没有违法乱纪呢?而且安排的工作都很好的完成?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