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过两次,刚抓起镰刀就被操心的老父亲拎到一边站好。
姜寂臣一手拎刀,一手拢起长袍,“你在田埂上等着爹。”
姜安扣扣脸,“爹也会割稻子嘛?”
老父亲骄傲一笑,挺直腰杆,一点都不谦虚的说道:“你爹无所不能!”
一同前来的胡晏拉起团子的手,闻言失笑。
他的手被晃动,老狐狸低下头。
只见团子睁着圆乎乎的眼睛真诚发问:“爹小时候也这么臭屁嘛?”
胡晏挑眉,“王爷小时候…”
“可是很坏呢…”
姜寂臣还在宫中将他拦下过,当时他还以为那阴沉沉的小孩要揍自己呢。
姜安撅嘴,显然对胡晏的答案不满意,她嘀嘀咕咕道:“爹最好了!”
今年崇州的秋收持续了整整一个半月,这是往前几十年都不曾有过的记录。
百姓们喜极而泣,“今年冬天不用挨饿了!”
同样红了眼眶的刺史大手一挥,将今年崇州秋色单独编成册放进崇州物志中,那上面赫然写下疫症之时姜安、谢云山等等这些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