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都没有康熙的消息。
玛禄便亲自送太子和院判离开,又借口关心太子的身体,想要问询容太医的理由留下了容嵇。只不过今天,两人都被太子突然这么一犯病给吓了一跳,没什么旖思。
玛禄小心问道:“太子这病。。。他真实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容嵇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接过玛禄亲手递给他的茶,感动地看了她一眼才开口:“太子这病。。。感觉是胎里带来的。原本不碰那浓度这么高的柳树汁液,一辈子不会被引出来。再加上忧思过重,。。。此次虽暂无大碍,但倘若日后依旧如此,怕是会愈发严重。”
玛禄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那可有根治之法?”
容嵇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答道:“不瞒姐姐,这病根治极难。太子本就体质特殊,又长期处于压力之下,身心俱疲。除非能让太子远离一切烦扰,心情愉悦,再佐以精心调理,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但在这宫廷之中,谈何容易啊。
太子基本上,是没有治了。
玛禄记下这事儿,又问容嵇:“你和院判关系看着不错,他应该也能诊出来这个结论,只是。。。他告诉皇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