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禄丝毫没给纳兰留面子,她觉得纳兰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见白夏赞同地点点头,她又接着说道:“更何况你看,他嘴上说着情深如许,实际上该成亲还是成亲啊,连家里的压力都扛不住,更要辜负另外一个女孩子,在我面前故作姿态,何其恶心。”
白夏听后,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愤慨:“娘娘说的是,奴婢还没想到这一回!这种男子,表面上的情深义重,实则不过是自私自利。”
玛禄轻轻叹了口气:“真情难觅,假意横行呀~”说着,她就像一条渴望自由的鱼儿,往池子里一扑,潜入了温暖的池水之中,让水波将自己包围。
白夏见状,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守候在池边,等娘娘玩够了,再服侍她穿衣睡下。等两个人闹腾完,已经是深夜时分。
月光如水,白夏和白芙交了班,自己也回去睡下了。白芙则坐在床边的小脚踏上假寐,今天她上夜。寂静的夜里,只有玛禄一个人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