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黄泉嘴巴捏捏的,不知如何回应。
见状,许黑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独自坐在房间内,望着许黑的背影,云黄泉喃喃自语:
“黑子啊,这事情,是青岛站的事情,与你无关!”
隔天一大早,许黑早早地向上司请了半月的回乡假期,却不料,一开门,发现一封信。
信上只写着:
黑子,这次的仇,我一人去报!
你好好过你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现在,谁都很苦,不必再为兄弟而多吃苦了。
至于,云天河的事情,我已有数,此次去上海,便是为此!
云黄泉,你真是糊涂啊!
怒吼一声,望着被叠的整整齐齐的床上用品,许黑怒从心中来。
徐州,自古以来,便是四通八达之地。
因此,从徐州往南,到达南京,到达沪市,也不过一日之路。
草帽戴在头上,担着两捆火柴,一路奔波的云黄泉便入了这大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