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新伪政府,警察部,特务部门。
一进门,张啸就笑意盈盈的,神色飞扬。
无他,只因为,李群这个大部长,竟然亲自出门来迎接自己这个青帮头子。
说实话,对此种举动,张啸一方面是感激,一方面还是钦佩。
将心比心下,要是将两者的位置交换一番,张啸肯定是不会如此对待一个之前曾经站在过自己队里面的男人的,但,张啸不知道的是,李群的心意可不止如此。
“李部长,何德何能,能让您站在这里啊!”
匆匆下了车,张啸小跑着,上了前,语气敬佩。
他人给我一份薄面,我当换一三份薄面。
“呵呵,也不尽是如此,等会,有个小场面,希望张兄你看看。”
啥?
小场面!
先是一愣,张啸转而笑嘻嘻的应了声好。
“那时间还长,要不然,咱们先进去讨论讨论上海市区的那些店铺,如何?”
还没等十分钟,张啸便看了手表七八次。
望着,稳坐泰山的李群一行人,张啸却坐不住了。
这,小子,电话里面说的事情,现在咋不算数了呢?
也是,张啸之所以起了个大早,来到警察部,不是为了那百十间赌铺烟馆,又是为何呢?
“张兄,莫急莫急啊!大戏,很快就上演了。”
话音刚落,李群便哈哈一笑,指了指外面。
“你看,这不是来了吗?”
呼呼呼~~~
顺着李群的手指,张啸望去。
看着看着,张啸的脸色变得就异常难看。
这不是,小鬼子的军车吗?
难道,李群这小子想要卸磨杀驴,把我张啸当成功劳,送给日本人。
想到此处,张啸一方面怒上心头,一方面,却不禁打起了突突。
别看,张啸在上海黑道,呼风唤雨的,随手一举,就是成千上百的兄弟。
但,说到底,黑道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只要被人抓住了把柄,无论是大是小,张啸也都得吃亏。
没看到,李群仅仅是以一个“窝藏抗日分子”的罪名,就能够狠狠地拿捏张啸吗?
“李部长,这是,何意啊?”
底气有些虚,自然,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小。
一时间,李群似乎,都没听清张啸在说些什么。
“张兄弟,你再说一遍?没听清!”
望着李群一脸笑意的神色,张啸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李群到底是没听清,还是,假装没听到。
不过,眼前,张啸也只能够吃了这个哑巴闷亏了。
因为,一个日本人军官下了车,径直就朝着两人而来了。
“大佐阁下,抗日分子都被押到校场去了,就等着您呢!”
见状,喜郎的小胡子微微挑起,心情甚是美丽。
“李桑,这次的事情,你办的非常好!但是,你要再接再厉,那帮隐藏在上海黑暗处的抗日分子,你一定要尽快将他们给抓捕归案!”
摆了摆手,李群微微点头,跟在喜郎身后。
站在一旁,张啸望了望周围,也只能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难道,大戏指的就是要将这个日本人介绍给我?
念到此,张啸刚才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他,急忙挺起胸,脸带微笑,准备以最好的面目示人。
“这件事情,要是能够办的妥妥当当,你进委员会,当委员会常任理事的这件事情就板上钉钉了,当然,能够争取到几个部长的位置,就得靠你自己了。”
走在最前方,喜郎也不顾及,将未来的嘉奖都说了个明白。
听到此,李群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表了忠心。
“大佐阁下,我誓死为大日本帝国效力!
这件案子,我一定将那些摧毁帝国军票的抗日分子一网打尽。”
似乎,很满意李群的回答,喜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校场。
校场上,上百个被蒙着头布袋的犯人,双腿跪在砂石地上。
临近晌午,太阳光线还没到正烈的时候,但,行枪决的警察和观赏的“来宾”却已经到了位。
而,此时,走着走着,张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了。
这,地方,怎么不是办公楼,是个校场呢?
“大佐,这些就是和抗日分子勾结的码头工人,经我查明,要不是因为这帮工人擅自的将皇军货轮停靠东部港口的消息传给上海的地下抗日分子,那上百个太君也不会就此殒命。
而,皇军重要的战略物资也不会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对外,日本人自然是要将损失最大化,以表明决心。
站在后面,听到李群的话语,张啸的面皮一抖。
这,李群真是连祖宗也不要了。
知道的人,知道是死了日本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李群家的祖坟被人刨了呢!
即使,内心甚是鄙夷,但,脸上,张啸也露出一副悲从心来的表情。
只是,不得不说,李群这一招拍马屁很合喜郎的心思。
更何况,李群不仅能够给当儿子孙子,还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