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害羞了。
白鹤觉得有意思,抬手捏住对方的耳垂,惊得秦玚浑身一僵,倏地就抬起头,满脸娇羞的看着他。
“耳朵敏感?”白鹤眨眼,又看看自己刚才捏秦玚耳朵的那只手,觉得这体验有些奇妙。
“………”秦玚欲言又止,张开口又闭上,埋眼闷声:“小宝你别撩我了,这里不合适。”
“……”白鹤静默几秒:“好。”
看来耳朵就是敏感部位,白鹤在心里笑了笑。
两人所在的湖边看台没什么宾客,但不代表没人,也不代表没人注意他们,除了围着秦维转的那几位有实力的大老板,其他人几乎都在暗中观察湖边的秦玚和白鹤。
户外自助长桌餐旁,周盛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随大众目光望向那边看台:“之前我一直以为秦玚只是玩玩。”
旁边的张耀没接话,他的目光扫视在场的人,发现了不远处的冠绍。
“谁知道那家伙竟然真动心了。”周盛还在自顾自说话:“我倒是好奇,白鹤魅力到底多大能把他心给拴住。”
张耀面无表情的看向别处,见端着淡酒的服务生慢慢走过,伸手拿下托盘上那杯酒放在周盛面前,不等对方开口,他又伸手拿走周盛手里那杯高度数酒。
“喝这个。”将那杯清酒递给周盛,张耀淡淡道:“你要是喝醉了,我不会帮你善后。”
周盛酒品不怎么样,这点张耀已经领教过,他不想再遭罪了。
接到清酒的周盛蓦地冷笑一声,倒也没发脾气,端着酒杯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