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惊恐的望着巷子里。
秦玚数着时间,伸手摸了摸手里的早饭,还是热的,该回去投喂小宝了。
他最后瞥了眼楼下,深巷里,一群人围着被打得不成样的白有年持续群殴,地上滚出鲜红的血液。
自作孽不可活。
秦玚冷漠的收回目光,转身下楼。
白鹤醒的早,他昨天晚上睡的很好,甚至罕见的有些想赖床,睁开眼又慢慢闭上,他忽然没感受到秦玚的存在,心里一沉,伸手去摸旁边,秦玚的位置是冰凉的。
白鹤猛的坐起来,眼里全是害怕,就在这时,酒店的门咔哒一声开了,秦玚走进来,他卸掉帽子和口罩,将手里的早点放在小圆桌上:“小宝醒了?洗漱好来吃早……”
秦玚话还没说完,白鹤从后面抱住他,他愣了愣,慢慢转回身抱住白鹤:“我身上脏。”
“嗯……”白鹤埋着头。
秦玚心疼的笑了笑:“都嗯了还抱?”
“………”白鹤偏着头:“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有一会儿了。”秦玚轻触白鹤的眉心:“咱们小宝是不是想我了?”
白鹤不说话,抱着秦玚的手臂收紧了些。
秦玚心软,他发现白鹤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弯腰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单膝撑着床垫,埋头要亲白鹤,被对方双手推开了。
“我还没漱口。”白鹤偏头,睫毛发颤,声音也有点:“我以为你不见了,你以后别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我会……”
会怎么样?白鹤心里乱糟糟的,他很怕秦玚走了,回到那个世界,他就又是一个人。
“不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