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临近深夜,那些克制的敲门声才消失。
白鹤坐了起来,他撩开窗帘,窥视夜市的繁华,就这样在阳台上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发烧了,汗淋淋的躺在床上,浑身发烫。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去找药吃,手臂上的烫伤又在隐隐发疼,抹了药,白鹤重新窝回房间,拉上窗帘,让黑暗包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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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玚不能不去上班,最近他大爸进入易感期,总部需要他去周转事务,他昨天在白鹤门外守到凌晨两点,今天一早又等在外面。
依旧没等到白鹤。
强烈的直觉已经给了他答案,秦玚不敢细想。
昨天白鹤的模样历历在目,像无数根刺扎在他心脏上。
上午十点,秦玚的了空赶去十三层政务部门,季风在忙,见到他只抬了抬眉:“白鹤没在这里,他分配去分部了。”
“你让他去的?”秦玚拧眉。
季风停了手上的事,抬起头看着秦玚:“是我,怎么?”
秦玚凝重的表情再次破裂,他拉了把椅子,跨坐在季风办公桌旁边,懊恼不已:“季哥,我犯了个不可原谅的错,就挺操蛋的,现在白鹤不理我了。”
季风依旧面无表情:“说重点。”
“能告诉我他昨天回办公室,情绪怎么样吗?”
没想到是问这个,季风倒是愣了愣,实话实说:“不怎么样,你能期望他被拒绝后还能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拒绝他了?”秦玚一愣。
季风很忙,手边堆着一堆资料,他边处理工作边淡淡道:“这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