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再小声喊了秦玚的名字一次。
秦玚依旧只看着他,白鹤觉得心跳有些乱。
“我没跑过他们。”白鹤恹恹道,他微垂着头,白的几乎没什么血色的脖颈美丽得像精致的易碎品,发丝遮掩了他的难过。
“我以为我可以把他们引开,亦辰哥就安全了。”白鹤声音越来越小:“是我跑慢了,如果我再快点……”
“白鹤。”秦玚叫停白鹤,他眉心锁得很紧,强压着冲顶到阀门的郁闷:“你下一句是不是要和我说对不起?”
白鹤愣住。
秦玚深深吸气,片刻后,压低声音,强行冷静下来的语气里似含着不容反驳的指令:“不许说对不起。”
白鹤木讷着将目光挪向秦玚,他压紧着唇,脸上闪过一瞬不可思议,紧接着是被洞悉后的无地自容。
又来了,揽下错误的习惯,他无论如何也改不掉的坏习惯,好像惹秦玚更生气了……
他不说话,脸上的神情恍惚,甚至有些可怜,看得还要说什么的秦玚顿时没了气。
alpha捏紧手里的报告单,轻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鹤摇头。
“……”
秦玚深深的望着沉默不语的白鹤,心里憋得慌,他从椅子上起来,转身开门离开病房。
本就空旷冰凉的病房此刻似乎更空了,白鹤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心里难受得要喘不过气。
秦玚走了。
他垂着头,手指捏紧被褥,一条条褶皱被挤压出来,白鹤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手指被自己掐得泛白,直到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