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alpha又一次在内心鞭策自己好几个轮回,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他早该告诉白鹤了,至于到底要如何说出口,这还真是个难题。
alpha变回缅因猫,将落地的衣服和鞋子一样一样叼去屋外,扔在自己家门口的衣篓里,然后返回白鹤家,又费好大劲把门关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窝回白鹤给他买的巨大猫窝里,非常大,体型很大的缅因猫躺都还有多余的空间。
秦玚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偏偏他还没办法,这几天他又没怎么睡好觉,白鹤给他买了猫窝,他就再没上过白鹤的床,秦玚这几天越来越感受不到白鹤那本就微弱的信息素。
估计是beta的激素不稳定,白鹤的信息素最近几乎等于无,秦玚白天工作,下午回家当猫,偏偏晚上还睡不着觉,他这两天的眼睛都是红的。
咔哒——是开门的声音。
趴在猫窝里的秦玚装模作样抬起头,瞧见白鹤站在玄关换鞋。
白鹤进屋,换好鞋,伸手带上身后的门,兜里的手机这时候响了,他边朝猫窝走边接通电话,手机对面是白潞小心翼翼的声音。
“哥,你忙吗?”
白鹤蹲下来,用手指轻轻勾了勾铃铛的下巴。
“有事?”白鹤开免提,把手机放旁边,他抽张湿纸巾擦干净手,这才安心伸手抚摸缅因猫的头,往猫背后轻轻顺着毛。
“昨天晚上,对不起。”白潞斟酌片刻:“我没想到他会找到你那。”
白鹤垂着眼睫,他认真的给铃铛梳理毛发:“他能找到是因为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是管家他——”白潞下意识开口,突然安静,几秒后才恹恹道:“我让他去查的,我就是太想你了,你都好久没回家了……”
白鹤内心毫无波澜,他将咕噜咕噜叫的缅因猫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平静又淡漠:“白潞,你不会说谎。”
那边沉默。
白鹤将在他怀里稍有些不安分的铃铛放下,拾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如果只想找个地方躲他,你大可以直接和我说,而不是用其他理由搪塞我。”
“哥哥我不是——”
“很晚了,”白鹤打断白潞:“早点休息,挂了。”
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白鹤一声不吭的站在客厅,久久没有挪步。
白鹤被猫叫唤回神,他埋下头,发现铃铛并没有离开,而是端坐在他脚边,用大尾巴缠着他的小腿,尾巴尖来回抚着他的腿,隔着裤子布料都能感觉到一点痒意。
白鹤心情回暖,他再蹲下,抱起铃铛,把头埋进缅因猫茂盛的毛发中,深深吸了一口,再抬起头笑:“谢谢铃铛。”
秦玚心口一抖。
他并不想窥探白鹤家里的事,但难免还是听到了,结合昨天晚上遇到姓冠那家伙,以及白家另一个小儿子,秦玚多少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白鹤心情不好,他作为白鹤的临时宠物,安抚主人的重担就落到了他肩膀上,秦玚很扭捏的展开了他的安慰行动,迈出的最大一步就是在白鹤收拾衣服放进行李箱时,靠在白鹤手臂上贴来贴去,然后被白鹤抱起来放在旁边。
“别闹,等我收拾好东西再陪你玩。”白鹤用手指轻轻触碰铃铛的鼻子,笑:“铃铛是缅因猫,都这么大的猫咪了,怎么这么喜欢撒娇啊?”
还要继续往白鹤身上贴的秦玚猛僵,好半天后,又开始舔毛了。
白鹤整理好出行要用的东西,去洗个澡出来,拿起手机瞧见学委把课表发在了群里,他顺手转发给季风,这才去找猫。
铃铛在猫窝里趴着,不知道是不是白鹤的错觉,他总觉得铃铛这会儿有点自闭,他走过去,伸手把缅因猫从猫窝里捞出来抱在怀里。
白鹤的睡衣是短袖短裤,铃铛体型大,突然被白鹤抱起来,双脚离地有些不安,后脚蹬来蹬去,只好踩着白鹤光溜溜的腿,前脚开花扒拉在白鹤敞开的脖颈处。
避无可避产生肢体接触,尽管秦玚现在是兽型,但他二十多年的A德让他对自己羞愤不已。
秦玚又在心里骂自己一通,被白鹤抱着去了房间。
白鹤将铃铛放在怀里,调整坐姿,他新买了很大很柔软的椅子,一人一猫窝在里面还有足余的空间。
秦玚有段时间没被白鹤这样抱在怀里了,以前每次被白鹤这样抱,他总浑身不自在,不是选择假装睡觉,就是不安分的踩奶,现在想想,踩奶真是一件极度羞耻之事,他万不能再干了!
这样想,踩在白鹤腿上的前脚下意识往下捏了捏。
操……
白鹤的腿好软……
大腿太具有诱惑力,秦玚转移注意力,干脆抬起前脚趴在桌沿上,努力盯着电脑屏幕试图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只见白鹤打开电脑,调整麦克风,熟练的进入直播平台。
电脑显示器上偌大几个弹幕首当其冲挂上留言板。
「叮——」
「[Good Night]开直播了,大家快来围观吧!」
秦玚震惊,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被刷上去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