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攒起眉心细细听了片刻,始终觉得很像谁,但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夜深人静,直播结束,秦玚再听了一次回放,这才睡下。
一夜无梦。
白鹤最近休息得不怎么好,但他将每天开两个小时的直播纳入了日程,从晚上九点开始持续到十一点,刚开始做直播几乎没什么收益,这个时期主要是积攒粉丝,坚持快半个月,他的粉丝慢慢攒了五六万,到这个时候,就渐渐有了收入。
有粉丝会打赏,也会有一些商家找他带货,白鹤不喜欢在直播的时候加入商品的广告,他将这些广告单独做成视屏,分类放置在主页,同时主页也偶尔会更新助眠视屏。
靠着这些收入,花了半个月时间,他花掉原主的那些钱也完全挣了回来。
这半个月白鹤过的并不好,他每天要做的事安排得满满当当,上课,自学,直播,复健,还有找他的铃铛。
距离铃铛失踪已经过去半个月,白鹤心里压着的那块巨石让他愈发难以喘息,他每天都过在沉重的情绪里,自己都不曾发现,他已经消瘦了许多。
这天从主教学楼下课,路过商学院,白鹤被人拦了下来,他抬起头,发现是上次那个alpha。
张安竞脸色很臭,身上也很臭,白鹤后腿两步,眉宇凝重:“有事?”
张安竞这两天极其暴躁,平时跟在他身边的几个alpha朋友都不在,连经常和他黏一块儿的栗绘也不愿意靠近他。
他进入易感期了,信息素的气味太呛人,连抑制剂都不完全控制得了,他垮着脸盯着白鹤:“没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