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就下炕去把门关上了。
被关在外面的江荀:“……”
宋尔看着有点傻的江柏,一时间愣了又愣,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柏。”
男人“嗯”了声。
“你把门关上……干什么啊?”
宋尔小声说。
江柏跟宋尔待一起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像平常的模样,尤其两个人现在还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在属于对方的床上,他抬起头,同宋尔面对面坐着,“关上门……就听不到了。”
两人呼吸相抵,额头也快要碰到一起。
宋尔觉得自己真的好奇怪,刚刚分明挨的也很近,可就没有现在这种脸颊好像要烧起来的感觉,他想动一动,再往后退一点,可脑子却不受自己控制。
怎么也无法动弹。
“听不到……什么?”
他听见自己说。
男人滚烫的呼吸洒过来,叫宋尔的眼角不觉晕出浅浅的红,潮色催出水气,打的睫毛簇簇凝成了缕。
他眸光微散,像溺于月亮的小鱼。
拍着粼粼的尾,妖而美丽。
男人本就是视觉动物,江柏也不能免俗,又或者知道眼前的人是宋尔,才放任自己沉湎,他又禁不住靠近了些,近的几乎能碰到彼此的鼻尖。
喉结滚动,连着呼吸都比刚才要沉浊许多,“听不到、我们说话。”
他始终是个成年男人,身上带着汹涌的侵略感,宋尔被完全笼罩在这种气息之下,身子都要软的支撑不住,他轻轻摇着头,一眨眼,泪珠子便从眶里滚了下来。
直到那滴泪落在手背,江柏才陡然清醒了几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