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舒本来不想知道的,可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好奇也被他勾了起来。
她一脸讨好地问:“什么身份?”
听她问起,楚珩之唇角微微上扬,他松开她走到贵妃榻边坐下,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
“我突然不是很想说了,你说该怎么办呢,要不你哄哄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想说了呢。”
花舒强忍着骂他的冲动,起身倒了一杯茶走到他身边,露出一抹足以魅惑众生的笑容。
“既然殿下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说完,她将茶递到他唇边,柔声道:“殿下说了这么久也渴了,先喝杯茶吧。”
看着她这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楚珩之眼底多几分玩味,他伸手接过茶杯放到一旁。
随后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把玩着她的手指,低笑道:“你把药藏在指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吃到吗。”
见他识破自己在茶里下了药,花舒也不装了,她抬头对上他玩味儿眸子,笑的人畜无害。
“殿下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指尖藏了毒呢。”
楚珩之眸中的笑意深了几分:“果然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
花舒闻言,抽回手轻抚上楚珩之的脸,藏了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媚眼如丝道:“还有一句话不知殿下有没有听过。”
楚珩之饶有兴趣道:“什么话,说来听听。”
花舒凑到他耳边,声音娇媚无骨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楚珩之听完,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学着花舒的样子凑到她耳边,低笑道:“还有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花舒听完,眸底的笑意深了几分,她轻轻推开他娇笑道:“我竟不知殿下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楚珩之笑着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好听:“我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若你活的够久,我会慢慢说给你听。”
花舒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笑道:“好啊,前提是殿下别拖累我哦,我身子弱,可再也不想经历一次放血了。”
此话一出,楚珩之沉默了,他看着花舒的侧脸不知在想什么。
见他不说话,花舒也没有着急说,她把玩着楚珩之的手指,眸子笑意越发深了。
过了片刻,楚珩之才出声道:“刚刚那个人不是别人,他是我六弟,楚云锋。”
见他以此来转移话题,花舒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可听到他后面那句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坐直身子,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他是养在皇后膝下的六皇子楚云锋?”
楚珩之点头道:“是他。”
花舒沉默了,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六皇子楚云锋。
只是,六皇子不是一直养在皇后膝下吗,他怎么会刺杀皇帝?
突然想到什么,她抬头看着楚珩之:“是你让他去刺杀皇上,以此重新出现在皇上面前的。”
要知道,楚云锋的母妃只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之所以会生下他,还是趁着皇帝醉酒爬了他的床。
当年皇帝下旨想要将她处死,还是皇后出面保下她,后来她被查出身孕,皇后求皇帝被封为了才人。
不过,她并没有等到母凭子贵,在生楚云锋时难产而亡。
楚云锋也在那时养在皇后膝下,但他一直身子都不好,更是连宫宴都少有参加。
所以花舒很怀疑,今晚的事情都是楚珩之安排的。
楚珩之听了她的话,没忍住笑出声:“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我能设计今晚的事情,他也不是傻子,会听我的去刺杀我父皇。”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不过说起来,今晚的事情多多少少跟我也有些关系。”
花舒一脸我就知道的的表情。楚珩之忍不住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
“我只是让人传消息给他,新进宫的柔嫔医术很高,说不定能治好他的恶疾罢了。”
“谁知他竟跑错了地方去了揽月轩,闹出刺杀一事,还被你这么一喊,不是刺杀也成刺杀了。”
花舒听完,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你确定是他弄错了,不是你故意让人传错的消息。”
见她这般聪明,楚珩之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但他还是故作一脸受伤的看着她:“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坏的人吗。”
花舒才懒得跟他拉扯,直接问:“楚云锋一直养在皇后膝下,说起来也是太子一党,你为什么会说他会是你的人。”
楚珩之把玩着她的纤细的手指,笑的意味深长:“你真以为他被养在皇后膝下,就是太子一党的吗。”
花舒眼里露出了一抹不解:“难道不是吗。”
楚珩之被她这副模样给逗笑了,他下意识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亏我还觉得你聪明,没想到竟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倘若他真是太子一党的,为何皇后不让他出宫去发展自己的势力好暗中帮助太子,只将他养在深宫中。”
花舒捂着额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很快便听出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皇后一直防着楚云锋?”
楚珩之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