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之袖中的手紧了紧,随即便松开了,他今日从未打算过出手。
若花舒败了,他只能想办法换下她了。
有那么一刻,他后悔给花舒下了同心蛊。
而花舒本就是跪着的,武仁帝这一脚直接踹到了她的心窝上,疼得她脸都白了。
可她也顾不得疼痛,重新跪直身子后,轻轻推开彩月,抬头泪光闪烁:“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倘若臣妾要给宜嫔下药,又怎会像她所说亲自给她下药。再则,若臣妾要害她,何必离席落下话柄。”
她刚说完,一旁的何太医突然惊呼出声,他跪在武仁帝面前道:“皇上,可否让微臣再给宜嫔娘娘号号脉。”
武仁帝皱眉,问:“为何?”
何太医和吴太医对视一眼,垂下头道道:“微臣和吴太医发现,宜嫔娘娘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药味,此药有解催情香的作用。”
“按理,宜嫔娘娘不会中催情香才是,所以微臣想再给宜嫔娘娘号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