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其中一个人时,楚珩之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后退几步松开花景轩,快步上前关上了房门。
花舒在想事情,并未注意到外面进来的人,她扶着花景轩后退几步勉强站稳后,皱眉看着楚珩之。
刚想说话,楚珩之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道:“你父亲和太子在外面。”
闻言,花舒的脸色也难看了下去,花怀远和太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突然,她便想到定是皇后知道楚珩之出现在晓月轩后,对花怀远起了疑心,故而让太子来找花怀远,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这时,院中的太子和花怀远,花云彦也发现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太子和花云彦,他们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见其中一间屋子亮着灯,花怀远下意识走了过去,花云彦却伸手拉住了他。
“父亲,等一下。”
花怀远皱眉,问:“怎么了?”
花云彦脸色怒重道:“我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花怀远听完不禁皱起了眉,此时他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里他一直派人守着,可今日过于安静了。
花云彦和太子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朝亮着灯的屋子走去。
屋中的花舒和楚珩之两人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脸色都极为难看。
花舒脑中飞快想着对策,很快她的视线落在了右边的窗户上。
楚珩之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压低声音道:“外面有我的人,只要从这里出去我们就能全身而退。”
花舒点头,看着已经到门口的身影,她从怀里拿出几根银针递给楚珩之,小声道:“这银针上有剧毒。”
楚珩之会意,小心接过她手中的银针,随后朝着外面的两人甩了出去,紧接着他扛起花景轩拉着花舒跳窗而出。
门外的太子和花景彦躲开了冒着寒光的银针,听到屋中的声音后,他们快步上前推门进去就看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
看着大开的窗户时,他们快步走了过去,只看见两道身影消失在转角。
花景轩脸色大变,快步走到院中朝守在外面的人冷声道:“快去后巷把人给我拦住。”
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应声,转身朝后巷而去。
花怀远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快步进了屋。当看见地上的三具尸体时,他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可有看清是谁救走的人。”
花云彦摇头,脸色同样阴沉道:“没有看清是谁,只看见了两个背影。”
花怀远的眸子冷了下去,他不明白知道花景轩存在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到底会是谁来救的人。
太子在房中走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地上的簪子上,他弯腰捡起地上沾满鲜血的簪子,扭头看向花怀远父子。
“相爷,二公子,你们可见过这簪子。”
花怀远和花云彦走上前,查看了一下他手中的簪子,齐齐摇头。
太子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尸体,想了想道:“有没有可能是地上那三人其中一人的。”
花云彦拿过簪子,细细打量了一番,摇头道道:“这三人是我母亲的人,我敢肯定这簪子不是这三人的。”
太子听他这么说,皱眉道:“这屋中就只有那三人是妇人,若不是她们的难不成是你弟弟的?”
花云彦摇头:“花景轩是个疯子,从未出去过,这簪子更不可能是他的。”
他说完,屋中三人陷入了沉思,若簪子不是那三个妇人的,也不是花景轩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簪子是救走花景轩那人落下的。
很明显,他们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
太子最先忍不住出声道:“孤看这簪子很精致,不像是寻常百姓家中的东西,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簪子出自宫中。”
花怀远和花云彦听他这么说,瞬间明白他怀疑刚刚救走花景轩的人是花舒。
花怀远先开口道:“殿下,臣知道您怀疑花舒,可臣觉得她没这么大的本事悄无声息从宫里出来的并救走花景轩。”
“哦,是吗。”太子看着打开的窗户,笑的玩味:“那若是有楚珩之帮她呢。”
此话一出,花怀远和花云彦的脸色难看了下去,他们不禁想到太子刚刚跟他们说的楚珩之出现在花舒寝宫的事。
可他们不明白,花舒自小养在深闺中,大多数都被他关在青楼跟着妓子学习媚惑男人的手段,就算有几次外出他都派了人跟着。
而楚珩之远在京都,一月前才进的京,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
太子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拿过花云彦手中的簪子道:“要想知道今日的人是不是花舒,一试便知。”
闻言,花怀远和花云彦对视一眼,脸色极为难看,他们知道太子的意思。
可他们现在担心的是,若花舒身后真的有楚珩之撑腰,一但她知道那些秘密,她会怎么对花家……
太子看着手中的簪子眸光变得深沉起来,一开始他怀疑花怀远和花云彦与楚珩之暗中有来往。
如今看来是他想多了,只是他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花家父子无意持楚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