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两百年过去,这和穿越也差不多了吧。
他看了眼应星,忽然松了一口气。
这模样怕不是又和丰饶产生了点联系。
但他挺庆幸,不是醒过来后只能看到应星长草的坟头。
“我自己没啥好说的,就是睡了一觉。”
他靠在椅子上,吸了口奶茶。
“丹枫路上也给我检查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你们不如给我说说这两百年来,你们的经历?”
比如,白珩口中丹枫和应星在研究的东西?
“那我先来说吧!”白珩高高兴兴地举起手,“我找到星穹列车的踪迹啦!”
“恭喜恭喜!你要当无名客吗?”
江远猜测,这大概就是剧情中那一辆了。
他记得游戏中景元提到过,白珩也是一位无名客,只是没机会登上列车。
剧情中列车里的个别角色,这会儿估计也都还没有登上列车。
丹枫就坐在这儿呢不是么。
“我是有这个打算啦。”白珩笑得很开心,“现在你醒过来了,我会继续试着去追上星穹列车的!”
“那太好了,”江远觉得这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结果了,“到时候我也跟你一起去见见世面!”
看看几百年前的星穹列车是个什么样子的。
“好!”
随后是镜流。
她是罗浮仙舟剑首,能暂离罗浮,但她没兴趣往外跑,偶尔被友人邀请才会出去转一圈。
日子过得几百年如一日,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不过有友人相伴,并不无聊。
接着是景元,他果真去寻找了巡海游侠的踪迹,目前还没有加入其中。
“其实他也是想要出去找找有没有办法唤醒你啦!”白珩点出景元还没说的话。
“正是如此。”
景元坦然承认了。
或许少年的他还有几分别扭,这种事情未必愿意说出来。
短短……并不短的两百年间,他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而洒脱的成年人了。
“你始终未醒,不止是我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所有人都很担心。”他说。
“正是如此。”镜流点头道。
“所以啊,”白珩看着江远,“你以后可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哦!”
“你还说我?”
听到白珩的话,江远一下子想到在他记忆中才不过一两天前发生的事。
“当时是谁先冲在最前面的?我是有能力自保才这么做的,你要是冲上去,还能回来吗?”
顺着他的话,在场的几人开始看向白珩。
对江远的担忧让他们在此前忽略了白珩的问题。
如今江远清醒过来,他们要说的人,就不是只有江远一个了。
“你冲动了。”镜流说。
“有其他办法的。”丹枫沉声道。
景元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他们说的对。”这是应星。
“我这不是,”白珩挠了挠头,“还以为只有那一种办法了,牺牲我一个,能够拯救整个仙舟,不是挺好的嘛?”
“现在想起来,我似乎确实不够理智了。”
和剧情中其他人都陷入危机时刻不同,现实中的腾骁将军还在,亦有不少本应牺牲,却因江远造成的蝴蝶效应而活下来的人。
江远、腾骁和景元三个人是没有余力了。
镜流等人却尚有一战之力,未必不能撑下去。
白珩的行为便显得有点冲动了。
“想起来了。”
听到白珩的反思,江远想到了一点细节。
“我那时在白珩身上看到了厄运的痕迹,所以不完全是她冲动了。”
战斗时无暇关注他人,怕是命运一直在注视着白珩,趁机推动了她做出自我牺牲的事。
幸好有我在。他得意地想。
“原来是这样。”白珩没那么心虚了,“不是我太冲动了就好!”
提到厄运,江远往在场五人身上看了一圈。
他沉睡了两百年,这几个人该不会也有被厄运接近的情况吧?
白珩身上一点厄运的痕迹都没有。
镜流和景元身上也没有。
看到丹枫和应星,江远心道果然如此。
仔细一看,这俩人印堂隐约在发黑,可不正是厄运的踪迹吗?
江远这下也不问的更详细了,直接看着丹枫问:“丹枫,白珩说你和应星在暗中研究什么,能说说吗?”
可别跟我说你们在试验什么化龙妙法。
话说回来,足足两百年了,在厄运的推动下,他们还没研究成功?
丹枫和应星对视一眼。
“你说。”应星移开目光。
“那就我说吧。”丹枫表情平静,“我们在研究甜甜花酿鸡。”
“啊?”
心里做好劝说准备的江远张大了嘴。
再看白珩和镜流,她们两个也露出了惊愕的情绪。
倒是景元先是稍微睁大了眼睛,随后目光在江远身上一扫而过,露出了然的笑。
“你在闭上眼睛前说过,需要甜甜花酿鸡。”丹枫面对在场几人的震惊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