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丽看到陈东哥虽然依然昏迷,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赛丽忙问父亲,陈东哥已经昏迷了十天了,身体状况如何,能不能醒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陶格图呼在库布其的帮助下精心治疗陈东哥,而赛丽则在一旁悉心照料。
陶格图呼虽然担心陈东哥的身体状况,但是,有库布其坐镇,心里踏实了许多。
陈东哥和赛丽被安排在仙庐里的房间内,看着陈东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赛丽终日以泪洗面。
跟随的呼庆和阿云朵也为陈东哥十分担心。
库布其的房间内,库布其将自己珍藏多年的丹药拿了出来,一一展示给陶格图呼看。
“这些药丸,每一粒都有起死回生的能量,不过,陈东哥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这次出事,完全是人为的因素,所以,我在想,不能轻易将陈东哥救醒,这个过程越慢,对伤到他的人越警醒。”
陶格图呼知道库布其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便点头称是。
陶格图呼来到陈东哥的房间,看到赛丽伤心的哭泣,便劝慰道:“陈东哥暂时没事,你也不要过于担忧,师祖是不会让陈东哥有事的,不过,陈东哥的身份地位,难免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这一点,你今后要劝诫陈东哥,不要过于仁慈,仁慈是好事,但是过于仁慈伤害最多的还是自己。”
赛丽啜泣道:“父亲,陈东哥一天不醒,我就多一分担忧,至于劝诫的话,也得陈东哥醒来才能告诉他啊,如今他昏迷不醒,说再多的话,也没用。”
过了五六天,库布其才将一粒药丸交给陶格图呼,“把这个给陈东哥服下吧!他很快就会康复的。”
陶格图呼急忙拿着药丸来到陈东哥的房间,命赛丽倒了一杯水来,将药丸给陈东哥服下。
过了半个时辰,陈东哥终于恍恍惚惚的醒来。
“赛丽,父亲,我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陈东哥虽然虚弱,但是神识恢复的很快。
赛丽上前立即将陈东哥拥在怀里。
“你终于醒来了,你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可把我担心坏了。”
陈东哥听说是阿木尔伤了自己的宝贝坐骑,然后才让自己从马上摔下来,伤到而来头部,昏迷不醒,不由的很是纳闷,“看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阿木尔这一箭,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很纳闷自己当时是怎样的状况,怎么会不动不动,就被摔了下来呢?”
赛丽听罢也很困惑,便看向了父亲。
陶格图呼道:“这大概就是你命中劫数,不过也是一个提醒。”
“提醒?父亲的意思是说,让陈东哥今后注意身边人?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要注意?”
赛丽听罢陶格图呼的分析,便有些领悟。
“当然,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平日里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
陶格图呼没有说的很明白。
终于,在陶格图呼的努力下,陈东哥的伤势完全康复。
陈东哥清醒过来之后,还是需要在仙庐静养一段时间才能离开。
赛丽看到陈东哥醒来,激动的泪流满面,这次陈东哥出事,对于赛丽来说,犹如生离死别过一次一般。
陶格图呼和库布其盘腿坐在陈东哥旁边,库布其看着陈东哥道:“这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并非偶然,此次回去,切不可重蹈覆辙,还是需要小心谨慎。”
赛丽和陈东哥虽然不知道祖师所说的深刻含义,还是点头答应。
这次死里逃生的经历,让陈东哥分外感到生命的可贵。
陶格图呼道:“既来之,则安之,这件事情,也是你们夫妻俩命中注定,这段时间,就享受一下清净之地的好处,等到你们回去之后,才会觉得,在这里的生活,才是最好的生活。”
赛丽也感觉自从嫁给了陈东哥,生活虽然富足,但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心灵上的安宁。
在哲里木的时候,赛丽已经习惯了小镇悠闲自在的生活,苏德部落虽然也是地广人稀,但相对哲里木比较繁华,经济发展也很迅速。
赛丽每天都会看到许多将士来拜见陈东哥,向他汇报各个部门的事情。
虽然赛丽并不参与,也是不胜其扰。
机缘巧合,来到父亲和祖师的仙庐,能够感受到这里如世外桃源般的环境,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赛丽和陈东哥暂时安下心来。
这段时间,赛丽和陈东哥,有空便随着陶格图呼,一起进山采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如果不是因为思念自己的一双儿女,赛丽还真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临行前,陈东哥感激地握住陶格图呼和库布其的手,表示此次回去,一定拨出一笔资金用于仙庐的建设。
陶格图呼看向库布其,原以为库布其会拒绝陈东哥的好意,没想到库布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好啊好啊,陈东哥能有这份心意,我当然得领受了。”
离开了仙庐,陈东哥和赛丽一路坐着马车由阿云朵和呼庆护送着,不急不缓的往哲里木前行,回程路上陈东哥紧紧握着赛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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