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赛格沉冤昭雪,赛格和徐延珍的感情已经升华到不结婚不足以平民愤的阶段。
徐延珍每天都会去赛格的制药部陪赛格一起工作。
相对于之前的羞羞答答,现在两个人的感情已经大白于天下了。
赛格的事情处理完毕的当天,陶格图呼便带着高云回去了。
那天到处乱糟糟,陶格图呼的心情也很乱。
虽然事情真相大白,陶格图呼的心情并不平静。
敖嘎说到底是因为嫉妒赛格而闯了祸,毕竟敖嘎的父亲扎那和自己都是好兄弟,好兄弟的儿子因为自己的儿子而犯了罪,陶格图呼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于是陶格图呼几乎没有颜面再留在苏德部落。
像是逃一般的回到了哲里木。
陶格图呼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师父库布其。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山里拜见自己的师父。
诉说这段时间遇到的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尽管师父一再强调,不要把世间乱象搅和到他平静的修仙世界里来。
但是既食人间烟火,又怎能免俗呢。
陶格图呼来到库布其的医舍,发现医舍旧貌换新颜,举头处还新挂了一个牌子,“仙庐”
“师父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呢?您是医学世家,如今难道真的要修仙了么?”
库布其命人斟上茶来,“我独居于此,这里的环境当得一个仙字。”
“其实,我是个游医,我看病讲的一个缘分,你正好有缘碰到我,治好了你的病,你若无缘碰不到我,你病故而亡!在我这里,除了你这个凡人,有缘找到我这里,其他人想要找到我,难!”
“师父说的是!”
“正好你来了,就陪我在山里走走吧!”
陶格图呼跟着库布其,走出仙庐,回头看去,仙庐在缥缈的烟雾缭绕中竟然看不见了。
师父之前就说过,在仙庐周围布有阵法,人走阵变,难寻其踪,确实如此。
“如此说来,我每次来找师父,其实是师父在迎接我,而不是我来找师父,一旦哪日师父心情不好,不想见我,我想见你也是白想?”
“哈哈,你终于悟了!”
“不知我陶格图呼是否有幸能让师父指点一二?”
“你学你的医,这修仙一事莫非你也感兴趣?”
“既然已经跟随了师父,我相信我担得师承二字!”
“呵呵,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担不得师承二字!”
“陶格图呼明白了,从今往后,徒弟不敢偷懒了!”
“这次去苏德部落,是不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师父,难道我的脸上写着不开心?那么明显吗?”其实陶格图呼这次来找师父,本来就是想和师父聊聊在苏德部落遇到的烦心事,没想到,师父却先提起了。
“你本来就是个凡人,怎么可能不受凡尘俗世的困扰。”
陶格图呼便把这次赛格的遭遇和事情解决之后内心的困扰细细讲给库布其听。
“嫉妒和贪婪是人类内心的恶魔,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就会被它们所控制,走向毁灭的道路。诚实、勇敢、努力,才是获得成功的桥梁。再狡猾的坏人,终会有暴露的一天。你也不必困扰了,一切都是你的兄弟咎由自取,他的人生中必定的劫数,这一切皆是命数啊!逃不掉的!”
”听库布其这么说,陶格图呼心里舒服了许多。
“这里环境如何,经过这么多年,我亲眼目睹这里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的变化,季节更替,如今,物是人非,新旧交替才是人间正道。”
陶格图呼放眼望去,此处林深树茂,老藤盘旋,果然是个好所在。
阳光从头顶的树叶间洒落,细碎的阳光被割裂,洒在他脚下的草地,也洒在他的脸庞。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
这里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绿色的天幕。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光影,犹如一幅幅自然的画作。
老藤盘旋在大树之间,如同一条条卧龙,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确实不错!师父的意思是?”
“既然你觉得这个地方不错,那我就在这里给你建一个住所。免得你每次来把我挤的慌!”
库布其的仙庐十分宽敞,住十几个人不成问题。
陶格图呼知道师父这么说,只是让他不需要对师父送他房子而感恩,只需坦然接受就好。
至于师父要怎么为他建造这个房子,似乎也不需要陶格图呼费心,高人自有妙计!
"可是师父,这个地方距离你的仙庐是不是有些远了?"
"不远,不远,万一我将来仙庐扩大,不就很近了?"库布其胜券在握!
"那我这地唤作何名呢?"
"呵呵,你也忒心急了些!"
"走吧!等竣工那日再起名也不迟!"
师徒俩往回走去,
"你说你的赛格成立了制药部?"
"其实还是托您的福,上次苏德部落的战争期间,你配制的药丸士兵们用了以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