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珍听了,不由一阵失望。
没想到,这件事情调查起来竟然阻力重重。
根本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顺利。
徐延珍只好先告辞了陈东哥。
“哥哥,本来你和艾丽嫂子应该好好的度蜜月,可是我还要这么让你烦心,实在是我不懂事,那我们先回去了。”
“妹妹,你也太客套了,如果不是你亲眼看到,恐怕赛格这一生都被这件事毁了,有空去看看赛格吧!这件事对他影响很大,毕竟他还小,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刚才在父亲那里见到他了,他......整个人很不好!”
徐延珍没有吭声,但是眼泪却忍不住的掉落下来。
乌兰珠看到女儿这样,急忙告辞了陈东哥,一家人往家里走来。
“那既然这样,也不能确定赛格就一定是杀丽娜的凶手,我们要不要去安慰安慰赛格?”乌兰珠毕竟是女人,心肠软,立即就投降了。
“怎么安慰?告诉他不可能的判断,还是告诉他凶手另有其人?这些还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之前,我们不能去见赛格!也不能给他任何机会和希望。如果真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确实能证明丽娜是别人杀的,那我们不但去看赛格,还要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你说是不是,延珍!”
徐云鹤一边给徐延珍讲道理,一边给予了 自己女儿希望。
这次,乌兰珠赞许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突然感觉大事之前,还得看自己的丈夫。
徐延珍虽然没吭声,但是直接进了自己家大门,就表示她已经认可了父亲的说法。
至于,徐延珍会不会去假山那里偷窥赛格,那就是她自己决定的事了!
扎那一家正紧急赶路,甄小云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急忙撩开后面的帘子观察,却见一队骑兵逼近马车,并将马车包围起来。
扎那和甄小云倒是面色如常,敖嘎却被这骑兵的阵势吓的不轻。
“扎那老爷,苏德王爷有令,命你一家即刻回程,有事相商!请扎那老爷务必配合!”
扎那听了,只好掉转马头,骑兵队伍紧紧跟在后面,似乎在押解罪犯。
甄小云急忙问:“扎那,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让我们回去?”
扎那无奈道:"你以为问这些人,他们会告诉你么?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大概是敖嘎那孩子那日将徐延珍关在房内那件事东窗事发了!”
敖嘎一听,两眼一翻,便晕死过去了!
“敖嘎,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啊!”甄小云撕心裂肺的呼喊。
却没有人理睬他们。
扎那摇摇头,这是有贼心,没贼胆啊,这就吓晕了?
不时,三人就回到了苏德的花厅。
苏德命人去叫了徐延珍一家过来。
敖嘎此时本来已经醒了过来,听苏德说要叫徐延珍过来,便再次晕厥过去。
“那就把陶格图呼父子也叫过来救治敖嘎少爷吧!”苏德看敖嘎的情形又吩咐报信的下人道。
“是,王爷!”报信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陈东哥带着艾丽,徐延珍及父母,陶格图呼父子,赛纳夫妇二人,一时之间站满了一屋子。
敖嘎在赛格的救治下终于清醒过来,安排了一张椅子瘫坐在那里。
苏德坐在C位,主持大局,陈东哥和艾丽坐在右手,徐云鹤夫妇坐在左手,后面的人依次坐下。
苏德长吁一口气,
“今天之所以把诸位召集到一起,是因为前段时间 ,苏德部落出了件大事。这件事情因赛格酒醉而起,本以为这事情只与赛格一人有关。但是,后来,有人证明事情的真相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事关亲戚们之间的脸面问题,所以,由我做主,大家坐在一起,把这件事情掰扯清楚。大家可有疑问?”
看到大家一脸迷茫,苏德继续说了下去,“赛格,你作为当事人,你先说说你在发生命案当日,都做了些什么?”
赛格不知道苏德王爷今日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只好说道:“那天我和敖嘎、赛纳一起饮酒,因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晚并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第二日早晨,就发现丽娜......躺在我身边已经......”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赛格提起丽娜还是心有余悸,不忍复述。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那天是不是我打杀了丽娜,因为那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醉酒,我保证今后再也不饮酒了!”
赛格说罢,泣不成声。
徐延珍透过人群看了赛格一眼,赛格之前的意气风发了无踪迹,如今的情状让人唏嘘,不忍卒看。
苏德继续问陶格图呼,“陶格图呼兄,当日情况如何?”
陶格图呼边回想边叙述,“当晚我和夫人回到家,看到院门虚掩,只以为下人给我们留了门,便直接睡了,第二日早晨起来,便听下人们说,丽娜平时负责晨起烧水,今日人也不见了,水也没烧,不知去哪了?我多了个心思,便让下人去赛格屋里查看,下人起初只看到赛格床上睡着丽娜,便着急出来向我汇报,不一会儿,赛格醒来,从屋子里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