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鹤在苏德部落转眼已经经营了一个多月的餐厅。
因为餐厅饭菜种类多,味道好,深受士兵们的喜欢。
最关键的是客源稳定,因此生意非常之好。
虽然面对的只是营盘中的士兵,但是好在苏德部落的军事经费计划下来,第一个月就让徐云鹤挣得盆满钵满。
再加上这里的集市物品种类丰富,采购餐厅所用的各类物品十分方便。
菜品也由专门的供应商送上门来,不用专门派人去市场采买,还能保证新鲜。
吃饭的人员固定,收入自然固定,徐云鹤一盘算便和苏德部落签订了餐厅承包协议,长期为苏德部落的士兵提供餐食,只需每年向苏德部落缴纳一定的承包费即可。
陶格图呼也在一个月内便精中选优为苏德部落培养了十名医护人员。具备了成立一个军中诊所的条件,也是成绩斐然。
在这期间,陶格图呼还亲自坐诊,为牧民们看好了许多的疑难杂症。
这一举动,让周围部落的百姓对苏德王爷更加的爱戴。
苏德提议,让陶格图呼承包诊所,今后的收益归陶格图呼所有,方式方法和徐云鹤承包餐厅一个模式。
但被陶格图呼拒绝了。
他更希望自己带着妻儿回到哲里木和家人们在一起。
苏德见陶格图呼意志坚决,便不再勉强。
扎那在送下药材之后便返程回家去了。
女人们带着孩子们一起玩耍,做家务,逐渐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草原上一年四季早晚温差都很大,冬季没有风的日子,早晚气温很低,中午太阳暖洋洋的照着,那一时段,会让人有种过夏天的感觉。
只要天气晴好,女人们便带着孩子们到离营盘不远的草原上晒太阳,做针线,看着孩子们在草原上打滚、撒欢。
莲儿和怀抱着赛丽的高云坐在一起,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紫嫣带着阿茹娜和阿东哥,一步不离的跟在两个孩子的后面,极尽做母亲的责任。
斯琴跟着紫嫣,怀里抱着海日,笑着看阿茹娜和阿东哥。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赛纳带着赛格在草原上撒着欢,打着滚。
这天,陶格图呼难得有空,便约了无邪一起在草原上骑马散步。
陶格图呼今天约无邪一起打马草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他想在临行之前向无邪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他们打马跑了一箭之地,才停下来,这里人迹荒芜,是说话的好地方。
陶格图呼下了马,将马打至一边随意吃草,自己和无邪随意的走着。
“苏德今日又到他的部落去体恤民情去了,看来要做好一个部落首领也还是蛮辛苦的。”陶格图呼回头看着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说道。
“是啊!”无邪用低沉的声音附和着陶格图呼。
“我现在做了大夫,自己也研制了一些药物,你知道,我失忆过,所以,一直有要找回记忆的想法。”陶格图呼说着,却把目光投向无邪。
无邪不着痕迹的愣了一下,没有任何表示。
“后来,我感觉我对过去有了一些......记忆。”陶格图呼本来想加上一些不肯定的词汇,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哦,是吗?”无邪表现的很淡定。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你对我施了蛊毒的功夫,然后下药,让我丧失了所有的记忆。”陶格图呼在确定了无邪和自己确实互换人生之后,再不想藏着掖着,索性直击无邪的要害。
无邪转头看向陶格图呼,露出了一丝微笑,“是的,你说的没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偷换了你的人生。可是从那以后,我一直对你心存内疚。毕竟我们是亲兄弟!我一直都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陶格图呼听到无邪坦白承认了自己的行为,调整了一下情绪,发现自己对无邪竟然恨不起来了。
也许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已经习惯了目前的生活,已经不在乎是不是找回无邪这个名字和身份了。
“你不恨我吗?”
无邪垂下眼帘,看着陶格图呼腰上的佩刀,如果陶格图呼选择手刃自己,无邪绝对伸脖子配合。
“恨?岂止是恨!这些年,深受失忆之苦,每日噩梦缠身,大概你体会不到吧!”陶格图呼冷着帅脸,看向远处的山脉。
无邪不知道陶格图呼此时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还是在酝酿杀他的情绪。他一时琢磨不透陶格图呼的心思。
“我每天做的噩梦不比你少,我的内心每天都受着良心的谴责和折磨。我恨不得让你一刀杀了我更痛快一些。”无邪突然跪倒在陶格图呼面前,伏地不起。
此时,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无邪,陶格图呼反倒心软了。
杀了他,并不意味着自己会报仇,反而会因此伤害到无邪周围许多无辜的人,父母,莲儿,琪琪格,赛纳,昂格尔,安琪儿,这些人都无形中成了无邪保命的人质,杀了无邪,这些人就会因此恨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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