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一个月过去,天气愈加寒冷,自上次一战,敌军败退,消停了许多,大概因为天气的原因,也不再主动发起进攻,倒像是在养精蓄锐。
无邪的队伍也因敌人不再进攻而暂时清闲了下来,无邪他们几个平时在战线附近巡逻。监督、安抚已经在前线苦守近半年的将士!怕有人闲来无事,会赌博生事,惑乱军心!
这天,无邪、苏德等人来到了最前沿部队,这里的守卫最为重要。这支部队是一支精挑细选的精锐部队,职责是时刻监视敌方的一举一动。敌方稍有风吹草动,便需将消息传达到后方指挥部,同时还要对敌方的动静做出合适的反应。稍有松懈和拉垮,就会贻误战机!
因此,这支部队人才济济,既然是精锐和先遣,各方面的供给也很给力!
无邪和苏德到达了帐篷前,早已有人通报,只见两个哨兵迎上前来,向他们敬礼问好,苏德道:“兄弟们最近辛苦了。”
士兵道,“将军辛苦!”遂揭开帐篷的毡帘,只恐帐篷内的热气散出,无邪和苏德闪身进去。
帐篷内温度倒是尚可,有两个士兵正携带兵器准备出去换岗,看到苏德和无邪立即站好敬礼。帐篷里的床上躺着两个人,看来是上次战斗受伤的士兵,见到他们便欲起来行礼,无邪急忙上前按住肩膀制止,要他们静躺养伤,不必拘泥礼节!
帐篷内虽是白天,光线却不是很好,无邪隐约看到其中一人的面容,同自己的长相竟宛如照镜子一般!只是此人面容黢黑,精神也不太好,看起来仿佛很疲惫的样子。
吴邪心里十分纳闷,但没有言语。
苏德和帐篷里另一个人在交谈,原来此人正是先遣部队的长官图西格。吴邪走上前去,图西格上前拱手见过苏德和吴邪,才看到吴邪时,图西格显得大为惊讶。
苏德说道:“无邪将军,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先遣部队长官图西格,立过大功的人!图西格,大概你还没见过吴邪将军?先遣部队来的比较早,吴邪将军是和我一起来的,如今,他既是副指挥官,也是我的军师!”
图西格上前敬礼,“吴邪将军可是有孪生兄弟?”
无邪奇怪道:“图西格长官何出此言?”
“无意冒犯将军!将军这面容和我的得力手下陶格图呼简直是一般无二,甚是相同,因此惊讶,若不是在我的帐篷里,若是在外面见到无邪将军,我定会冒犯无邪将军了!呵呵!”图西格说道!
“哦?”苏德也是十分惊讶,“竟然有这等奇事?苏德倒是要看看!哈哈!”
无邪道:“莫非图西格长官说的是那位受伤的将士?”
图西格笑道:“无邪将军英明,正是那位将士!”
“我刚刚进来时安抚那位将士,命他好好养伤,看到他的面容也十分惊讶,恍若照镜,世间竟然有如此相像的面容,也是奇怪,我也未曾听我的父母说起有孪生的哥哥或者弟弟,这倒也奇怪了!”
吴邪复又走到那位受伤的将士身边,亲切的问道,“不知陶格图呼是从哪里应征入伍的呢?”
受伤的将士道:“小人从小和义父图如乐在哲里木长大,前段时间前线吃紧,便和发小一起应征入伍,谁料上次遇到敌军偷袭,竟受了伤,如今已经躺了有半个月了,陶格图呼刚见到将军的面容,也是十分惊讶,从小倒不曾听义父提起我有兄弟。”
吴邪问道:“即是义父,那定然不是亲生的,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在何地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陶格图呼今年多大年纪呢?”
“今年20岁了!”
“那就比我大两岁?”
苏德和无邪与图西格研究了最近的战况,图西格表示,最近敌军元气大伤,再加之后方补给未能及时送来,短时间内肯定是不敢擅自进攻了!
“不如我们趁机打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无邪道!
“不妥,乌力罕王爷只令我们守住疆土即可,若主动进攻,恐落人口实,引起纷争!”苏德说道!
“若等到地方供给充足,恐又要打我们个措手不及了!”无邪说罢!又觉不妥!
“无邪将军说的也是,只是我等当以国之命令为大,不可意气用事!”无邪和图西格均点头叹服!
吴邪和苏德走出帐篷,叮嘱图西格将陶格图呼好好照顾。
“图西格定然不负将军的嘱咐,陶格图呼的伤原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因昨晚人手不够又坚持出去巡逻,因此受了些风寒,所以今天继续让他休息。”
无邪笑道:“看来也是个硬气汉子,不如让陶格图呼随着我?”
图西格长官看看苏德不说话。
苏德道:“无邪将军,此言差矣。须知这支部队是前线精锐部队,身手都了得,你将他带到身边,这边就差一个。岂不影响前线的战斗力?
图西格长官这才说道:“苏德将军所言甚是,我这边战位特殊,缺一个人手都很危险,唯恐人手不够!何况,我这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每一位将士,我都比较了解,在敌人来袭时,我才能知人善用,使他们每一个人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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