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淤血散后该不会有别的问题了吧?”
“……药膏一日涂几次,饮食上可要注意些什么?”
事无巨细,问的仔细极了。
反而春婵一句话都插不进来。
听着进忠的声音,魏嬿婉的气略略散了些。
可待太医走了,进忠又没声了,魏嬿婉一拍桌子,狠声道:“再不进来,你永远别来了。”
几乎是瞬间,门帘便就挑了开来。
进忠靠着门,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别扭,“令主儿这么气做什么?奴才这不就来了吗?”
“你生什么气?”魏嬿婉指着他,眼圈一红,却倔强的不肯落泪,“我又没有麻烦你!”
“……唉。”进忠吐出一口气,终还是认命走了进来。
他握住魏嬿婉指向她的手,将它放回魏嬿婉身前,“就是因为没有麻烦奴才,奴才才心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