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和在外头的窝囊名声,就在这里任由魏鉴明和魏如嫣打骂,未免牺牲也太大了。”
沈拾琅望向窗外,唇边的浅笑收起,如玉般的脸变得清冷如冰,“若是过得太舒服,我怕自己的复仇之心会淡下去。”
沈拾琅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嗤笑一声,“现在这样就挺好,时不时的疼一下。让我记得这点儿疼痛,又怎比得上沈府被屠的那晚,我的祖父祖母、我母亲、我二叔一家子,还有我那刚满月的小侄子,被割喉切腹之痛。”
“听闻我父亲,是受尽酷刑之后,被绞杀而亡。”沈拾琅眼睛通红的说,“他的尸体,也不知被扔在了哪处。我沈家上下,长辈侄儿的尸体,也不知被扔到了哪里。”
苏锦时的喉咙好似被什么卡住,又酸又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