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屋中。
花舒看着轻微晃动的窗户,浅笑嫣然的看着站在自己几步之外的人。
“原来殿下喜欢听墙角啊。”
楚珩之扫了一眼她外露的香肩,眉头微蹙,移开目光刚想说话,却不曾想话还未出口整个人便猛得吐出一口黑血。
见他捂着左手,面露痛苦之色,花舒啧了一声起身走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替他诊脉。
感觉到他脉象弦紧而数,花舒皱眉:“你中毒了?”
楚珩之看着她,声音有些低沉道:“你可有法子解。”
花舒没有回答他,她收回手走到桌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浅浅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反撑着桌子看着他。
“殿下,第一次见你,你被人下了媚药,第二次见你,你被人下了剧毒,可见有多少人想杀你,我现在有些后悔跟你合作了呢。”
她声音娇媚入骨,配上她脸上的表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可偏楚珩之此时疼得顾不上这些。
“花舒,我没心情同你讲这些,你到底能不能替我解毒。”
花舒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发髻,笑的妩媚动人:“解自然是能解,可我不是很想解怎么办。”
话音未落,楚珩之一个箭步到她跟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目光犹如利剑一般,声音更是寒冷刺骨。
“你就这么想死吗。”
他的手在一点一点收紧,花舒的脸也因为窒息而变得苍白,可她并不怕,反而勾一抹冷嘲,她一把扣住楚珩之掐住自己脖子手的脉门。
楚珩之只觉心脏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猛得抽回自己的手冷眼看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花舒揉着自己的脖子,冷眼看着他,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楚珩之,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看着她眼中的杀意,楚珩之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想杀自己轻而易举,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放柔了声音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替我解毒。”
“这才是求人的态度嘛。”花舒走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擦掉嘴角的血丝,她并未着急收回手,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
楚珩之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她的手,因为疼痛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花舒,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花舒凑近了他,近的两人的唇几乎都快贴到了一起,她勾唇道:“那你就杀了我啊。”
“你!”楚珩之气得嘴角再次溢出黑血。
花舒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没了再继续逗弄他的心思,她抽回手后退一步对上他的眸子:“我可以替你解毒,条件是我要用你宫里所有的暗线和情报网。”
楚珩之听完眉头紧皱,他看着花舒过了许久才道:“好,我给你用。”
花舒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让他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脱掉上衣。
她从床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和一套银针走到他身边。
她打开瓶子倒出一颗药塞进他嘴里,又拿出银针朝着他的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她本来想等下月初七楚珩之蛊毒发作来找自己时,向提出要用他宫里的暗线和情报网,谁知今日他自己找上门来,倒为她省了不少时日。
一盏茶过后,楚珩之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血色,花舒取下了他身上的银针,替他扎好伤口后,直接坐在他腿上,抓起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
“殿下是在丞相府受的伤吧。”
楚珩之眉头微蹙:“你怎么知道?”
花舒看着他笑的眉眼弯弯:“你所中之毒是我师傅程峰的不传之秘。”
闻言,楚珩之的眸子冷了下去,花怀远送一个容貌绝世还会医毒之术的女儿进宫,绝不只是想要在朝中站稳脚跟这么简单。
他伸手抬起花舒的下巴,学着她刚刚的样子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肌肤。
“你父亲让你进宫是想让你帮太子除掉绊脚石,对吗。”
花舒笑看着他:“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要一把掐死我。”
楚珩之唇角微微勾起忽的凑近她,花舒本能的想要往后退,谁知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花舒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可很快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楚珩之的吻很急,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
花想要推开他,可任她如何用力,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他都没有放开她。
感觉到快要窒息了,花舒狠狠地在他手臂上的伤口是按了一下,楚珩之才放开了她。
花舒起身,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过来,她狠狠地瞪着楚珩之:“我竟不知殿下与人说话时,喜欢动嘴。”
楚珩之伸出拇指擦掉嘴唇的血,起身缓步朝她靠近。
花舒怕他再发疯,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楚珩之一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朝床边走去:“你点催情香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花舒这时才想起来她不想伺候皇帝,特意点了能人很快入睡,第二天感到疲惫的催情香。
皇帝走后她本想灭掉,谁知突然闻到了楚珩之身上的药香一时给忘了。